“女士,您好这是最新款,型号的内裤。”服务员含着满满地热情,给沐瓷与余闫安介绍道。沐瓷听得一脸认真,时而拿着给余闫安比对着,就跟个在菜市场挑菜一般。
反倒是,余闫安从一开始怀着小心思,想看看沐瓷害羞的模样,到后来的无力,渐渐放弃了治疗。任由沐瓷摆布,直至她认认真真地挑选了几条后。
两人走出店铺时,余闫安还不能从方才的复杂,情绪中走出。他心头百感复杂,看着沐瓷沉默半响,问道:
“你是女人吗?”
沐瓷抬步的动作一顿,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答道:“这么说起来,我应该还算个女孩。”
听着沐瓷没心没肺的话,余闫安唇角微勾正欲说些什么时,一杯滚烫地咖啡朝着他们泼来。他一把抓住一边店家摆在桌上的布,一手护着沐瓷,手中的桌布用力一甩。
将咖啡皆挡在了桌布上,也没伤到商场的其他人。而这一事故也令其他人不禁胆颤,他们对着余闫安道歉,却又一道含着怒火质问的话语在人群中响起。
“沐瓷,你现在还敢说,这个野男人没什么?”尖锐的声音令人不禁心生厌烦,尤其是在看到他脸时。
宋泽言从人群中走出,趾高气扬地盯着沐瓷,眼眸喷着怒火就如一头发火的恐龙。却忘了,就在昨天他在沐氏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
宋泽言死死地盯着面前,宛若一对璧人的沐瓷以及余闫安,咬牙切齿道,“沐瓷,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
后两字未说出,余闫安便一脚踹在了宋泽言的胸膛上。凤眸微眯,眸色深沉,“宋泽言,你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