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安带上手套,检查了邹医生的情况,确实如老藏医所说,是因高原反应引起,加上邹医生本身就患有哮喘才会看起来这般严重。
“你们这没有哮喘药吗?”傅长安问到。
“没了,新的药品还没来得及补齐。”小徒弟回道。
省本来就是物质匮乏,医疗水平也不高,所以傅长安也理解。既然如此,看来也只能这么办了。
“老先生你这里有针灸专用的银针吗?”傅长安之前看老藏医看病的方法是中医讲究的望闻问切,所以认为老藏医应该会有银针。
“有的。”老藏医回道。然后叫小徒弟去取。
银针取来,傅长安现将银针消毒,“老先生,你可以帮我把他的外衣除掉吗?”
老藏医依言,傅长安将银针插入檀中、天突、肺腧,肾腧等穴。,下针一点五寸。傅长安的动作很娴熟,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静。
老藏医看着傅长安行云流水般的行针,有些震惊,而且行针之时,隐隐有金针蜂鸣之姿。
最后收完针,傅长安要来纸笔写下药方让小徒弟先去煎一副药来。小徒弟看了看傅长安有看了看老藏医。
老藏医接过药方,看了傅长安开的药,眼睛一亮,这方写的恰到好处,甚至比他开的还完美,将药方拿给小徒弟,示意他去抓药。
小徒弟拿着药方去抓药,有些感叹,这小姑娘看着年纪轻轻,没想到这么厉害,连师父都赞同了。
傅长安去净手,老藏医一脸兴奋的跟过来,“小姑娘,你的针灸之术很好,很厉害,你也是中医吗?”
傅长安回道:“我主修的是西医,不过对中医已有涉猎。”
“不不不,我看了你开的药方,用药,分量都很准确。”老藏医摇头道:“你就别骗老头子了。”
傅长安见老藏医不信,也不再辩解,反正这些事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因为邹医生还没醒,傅长安和文晴也就没走。文晴和小徒弟一起在后厨房煎药,傅长安则被老藏医拉着研究针灸。
一个小时后,小徒弟过来说道:“师父,傅医生,病人醒了。”
三人便向大堂里搭的简易的病房走去,邹医生已经醒了,文晴正喂他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