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宽扭头看了看院子里,这青松院里种的大多是松柏,种一株白玉兰……这有点突兀吧。
却又听陈清立即说了一句:“算了,不用了。”
徐宽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自家爷这是怎么了?
他正想问问,就见陈清对他摆了摆手,虽然心里还有疑问,但徐宽还是悄悄退了下去。
出了书房,许昌就凑了上来,压低了声音问:“爷这是怎么了?”这一回来拿着根树枝,还要找宝匣装。他们家爷哪里是那种会莳花弄草的人,今儿个可新鲜了!
“我哪儿知道!”徐宽也是愁啊,主子爷的心思啊,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陈清拿起了出门前看的兵书,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安娘为了躲开秦月娥算计时候的那个眼神,还有当安娘在面对秦四少的时候,抓着那支簪子,决绝的模样,同时又带着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凌厉。
真是个特别的女子。
此时的安娘并不知道陈清心中的想法,她这会儿正坐在回宁康侯府的马车上。谢曼娘、谢锦娘她们都在,梅云便不敢多问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娘在心里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满是疲惫。
说起来,与陈清分开之后,安娘走进了院子,对上了秦月娥和谢慧娘疑惑又惊异的目光,安娘轻轻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