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成浩压抑的皱眉,又殷切问到:“糖糖她,身子怎么样?”
“很好,多谢关心。”赫连玦不温不火,“今天头还晕吗?”
阮成浩难受的皱眉:“糖糖,她怎么都不来看我?”
“眼前还有没有出现重影?”赫连玦避而不答。
阮成浩深吸一口气,艰难地问:“六一,叔叔我”
“阮先生,我现在是你的医生。”赫连玦沉声道,“医患之间只谈病情相关。”
阮成浩失落的抿唇,呼吸有些急促,氧气罩里雾气朦胧,最后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赫连玦问完所有病情相关问题并将手术注意事项告诉他,阮成浩沉默的听着,整个人濒临崩溃。
一切结束后,赫连玦起身出去,到了门口又回来,阮成浩原本无望的内心霎时又希冀起来,赫连玦走回他床前,看着他眼睛,一字一句道:“阮叔叔,现在所有人都在各自的轨道上以各自的方式生活,我不能保证绝对,但现在的阮糖过的是她最希望最憧憬的幸福,所以,既然以前那样的选择了,现在就让它各自安好吧。”
言罢,他也不看阮成浩,直接推门出去。
隔着一个病房门,他仿佛能听见阮成浩压抑的哭泣声。
陶诺说得对,这就是命。
种豆得豆,种因得果,躲不过也避不开。
赫连玦五点下班回家,项瑜功成身退婉言谢绝赫老大留下来吃晚饭的邀约,all了张淼淼来接她去吃大餐。
赫连玦郑重的道谢。
项瑜摆手:“别客气,真没啥,反正我一无业游民在家里也没事做,阮妹儿需要我那我就来呗。”
“对了,赫老大,刚刚阮妹儿睡觉时说梦话了”项瑜声音低下去,“好像喊的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