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就是面粉吗?”子画上前打开一看,“这东西,至于这么劳师动众的吗?”
“子画,这东西肯定不是面粉。”烂的儿一听子画这么讲,顿时急了。
“看着确实和面粉没什么区别,烂的儿,你不是觉得我们几个好糊弄吧?”老学究堪公凑上去仔细看了看。
“绝对不是面粉!”烂的儿斩钉截铁道。
“哦……是吗?烂的儿,是不是别有隐情啊?”白眼一看烂的儿表情,按烂的儿平时的脾性,绝对没好事。
“这……这……”烂的儿支支唔唔起来。
“快说!不说老庄直接把你扔鹰巢里去。”三根弦跳到烂的儿面前。
“咳……”老庄咳嗽一声,表示它还在这呢,不要编排它,就又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我说你们六个,是不是一个蛋里孵出来的啊?”烂的儿扫了一圈。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讲的。”烂的儿清了清嗓子。
“前段时间,我去外面,看到一户人家,这家主人正招待客人,用的就这东西,你们猜怎么着?”烂的儿故意卖了个关子,得瑟地看着大家。
“说!”老庄闭着眼睛道,一听基本不怎么讲话的老庄开口,烂的儿也不敢造次,乖乖交待起来。
“我当时就在那家人院子里的树枝上,我看得可清楚了,这些人把这东西放在纸上,下面用火一烤,然后哧溜一下把烟全吸了进去,一个个脸都快笑烂了。”烂的儿一面讲,一边比划,那醉生梦死的样子,惹得大伙全都会心的一笑。
“你们说,凭咱这些年的经验,这东西……”说着烂的儿低下头,用嘴指着那包东西,然后头左右转了几下,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不停地打量着。
“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顺回来这么点。你们要是看不上眼,那我就拿回去自己享用了。”看大家迟疑不决,烂的儿说完,就要收拾东西。
“哎,别别别,伯劳兄,你先别急啊……”棕脸鹟莺一边拉着烂的儿,一边使劲地给大伙眨眼睛。
“玲珑贼,这又不是酒,别瞎起哄!”烂的儿一把推开玲珑贼,就要离开。
“慢着,烂的儿,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在场的那个又不是贼,但我觉得充其量也就算个雅贼吧!”这时子画站了出来。
“当年我们几个在外面闯荡,少年心性,为了尝尽天下美食,没少干出格的事,但子画我自认为,咱们与黄鼠狼那些江洋大盗相比,那还是有所不同的。烂的儿,你今天带这东西来,不会仅仅是让我们看看的吧?”
“对,对,子画这话在理,我们几个当年也是因此结识的。虽然现在归隐山林,但烂的儿你现在要是拿走了,那不是不念我们多年的交情了吗?”白眼接口道。
“烂的儿,你就别矫情了,拿出来,大伙今天一起开开眼界。”堪公老成持重,发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