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不要说的那么轻松好不好。”库拉斯特撇撇嘴,“为了把事情闹大,我可是捅了马蜂窝诶,这几天都在应付追杀啊,而且放心吧,干这票的时候我确保了对方来不及用治愈术的,那家伙这辈子都当不了男人喽。”
确定这小子没有看走眼,我哈哈大笑的拍了这个小混蛋好几下以示鼓励,还把自己珍藏的酒拿出来让他解渴。
这个没眼色的小家伙说什么冒险者要随时保持清醒,不能喝酒。
切。
不过说起来,我还真的没看到过他喝酒,和我拼酒的都是艾尔莎那个小丫头。
之后这个小混蛋就干脆的在我这里养伤避难。一直到一个月后,小梅尔和艾尔莎才到了这里。
刚一见面艾尔莎就给了库拉斯特一个熊抱。
说起来,相比小梅尔那有些贫弱的身体,艾尔莎的曲线可不是一般的好,我都能看到小姑娘的波涛被挤变形了。
嗯,还有吐着舌头快要窒息的库拉斯特。
小梅尔很害羞的跟库拉斯特道谢,那小混蛋还比着胜利的手势说:“我担保,这次没人死,我没杀人!”
“还不如死了呢。”艾尔莎吐槽着。然后跟我们细细讲起了这段时间的事。
因为库拉斯特的一场大闹,那个大家族名声一落千丈,毕竟在自己家里面让继承人的命根都没了,最后还没找出来凶手是谁,这声望简直刷刷的掉啊。也是因此,小梅尔和艾尔莎的家族在对方提出无法继续联姻后,暂时放弃了这个打算,两个小姑娘就趁此机会借着冒险提高实力的理由从家族里跑了出来。
而且听说,那个继承人还是个魔法系职介者,当时重伤的他要用治愈术卷轴治疗自己,离开的袭击者就再次袭击了他,然后看着他用一张就撕一张,直到对方伤口不再出血,就算治愈也治愈不了那里后才离开。
艾尔莎说这些的时候看着库拉斯特的眼睛都是冒光的,我敢打赌,这个小丫头绝对是看上库拉斯特这个家伙了。
小梅尔倒是没注意到妹妹的神色,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羊皮纸,我看了看,上面画了一个男人的半身像,五大三粗,从画里看的感觉跟我相比都不遑多让,画的下面还标了带着一串零的数字。
“这是什么?”我问小梅尔。
小梅尔看着库拉斯特,抿着嘴憋着笑。
“这是悬赏令,那个家族发的,在塔里郡都贴遍了。哈哈哈哈,库拉斯特你的身材可没这画上好。”艾尔莎就没有梅尔那么腼腆了,解释了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我拿起羊皮纸,对比着库拉斯特看了看,相比画里的人,库拉斯特本人的确看起来瘦弱很多,这反差让我也大笑不停。
库拉斯特抢过羊皮纸,瞪着眼睛盯着画里的人,目瞪口呆。
“那个胆小鬼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可真是什么谎话都能编啊,我那么玉树临风的样子让他给描述成什么了啊喂,”库拉斯特撇撇嘴抱怨了几句,最后感叹道:“唉,也只有艾尔莎你这个男人婆你会觉得这种身材好了。”
听了这番话的艾尔莎当即就和库拉斯特追打了起来,小梅尔在旁边抿着嘴笑,时不时还会壯着胆子给艾尔莎加油。一时间我这个无聊的层阶又充满了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