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杵着不动,易北寒不耐烦地催促,语气跟他名字一样冷,像北极的寒冰。
“别让我说第二遍,快点给我滚到台上去。”
夏言面露惧色地望望那边的形台,迟疑不决。
如果不上去,可能会被易北寒折磨死,如果上去,当着台下这么多双色眯眯的眼睛脱衣服,那还不如干脆死掉算了。
“我不上去!”
夏言瞪着他,张口回绝,一脸的视死若归。
今日连吃三惊,惊得这帮兄弟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绝对是头一次看见有人敢顶撞他们老大,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只能说,这个女人真是活腻歪了。
易北寒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眸光骤然变的阴森。
“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敢在说一遍,他就敢把你的手腕折断!
手腕被他攒的生疼,夏言咬着嘴唇,硬是没有叫出声。
“我在问你一遍,上去还是不上去?”
易北寒咬牙切齿地下达最后通牒。
夏言感觉他只要在稍微一用力,自己的手腕就会断掉,巴掌大的小脸因疼痛拧成了一团,额头逐渐沁上汗珠。
“我去,我去。”
最终还是妥协!
她鄙视自己,竟然这么怕死。
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地被这个变态折磨死。
她从小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曾多次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她不能就这样轻易断送掉。
她还未在把自己视为己出的李老师膝下尽尽孝……
夏言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苦涩的笑,转身朝巨大的台走去,易北寒看着她娇小瘦弱的背影,心里陡然生出一丝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