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钱芸洛低下头,这才看向前面,“我们是要去山西么?”
“哦?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感觉吧,这件事总归要有个解决的时候。”
“就算要你不管,你也不好受,是吧。”
“是。你是卫家的人?”
“不,是卫家的人雇的我,明码标价。”她特别强调了后面的四个字,原本没有多想,被她一提,想到了前面酒吧的浓妆样子。
“你是做什么的?你给的簪子,我一直都带着。”
“上学不能戴吧。”
“一直在笔盒里。”
“那你现在戴上。”
她好似避开了前面那个问题,钱芸洛也没有再问。
“怎么称呼?”
“……”她迟疑了一会儿,“别人都叫我i,但不是我真名。你也要换一个称呼,有人问起来不能说自己的名字。”
“必须的么?”
“必须。”
钱芸洛想了想,看着自己的手,再转头看向外面。
女人打开音乐,里面传来一首手茑葵的雨。
天空阴霾,窗玻璃上扫下千丝。歌曲悠扬,聊诉衷肠。
“荑。就小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