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一个眼神,一个龟奴带着凤倾雪去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到了后,龟奴就走了。
一脚踹开门,映入眼帘的让凤倾雪震惊。
一个架子上,档公子被倒吊着。
荡公子被皮鞭抽的伤痕几道在白涩娇躯上格外显眼,这个肥猪油一样的男人赤果着,手中拿着一瓷片,零距离贴在荡公子的身躯,正在下手,嘴里还骂着银荡的词汇。
凤倾雪上前猛地推开这个变态,那员外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然后一个拳头打在肥猪头的脸上。
这位老爷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肥猪头大怒道。
凤倾雪几个拳头打下去,直到把变态男打晕。
转头,对上荡公子的视线。
嘴唇颤了颤,还是先过去把他放下来。
扶着他到了床上,“趴下。”
档公子转头看着她一会,却听话的趴下了。
“你的药在哪里?”
荡公子一个眼神,只见一个角落有个柜子。
打开后发现各种器具齐全,居然还有类似玻璃的器皿,还有各种药类。
“哪个是抹伤口的?”
“那个大白罐子。”声音有点娘和哑。
“那个玻璃罐从哪来的?”
“玻璃?”
凤倾雪拿过罐子来。
“这是琉璃,有卖的,挺贵的。”
凤倾雪拿着膏药,和干净的布走过来。
“忍着点,经常这样吗?”
“恩,都习惯了。”
凤倾雪觉得自己还好有从医经验,弄出那些瓷片就弄出了好多血,弄完差不多过了一刻钟。
“他怎么办?”档公子看了一眼候员外。
“他不能出事,大家都看到我进来了。”
眼珠一转,想起了从黑衣人身上拿下来的药丸。
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我去,公鸡丸,吃了后,体内疼起来像公鸡啄。
“这样,今晚委屈你一下,让他在你这里留宿,我给他扎了穴道,明早他醒之前,你给他吃了这个,混在茶水里喂给他,这东西不到半个时辰发作。”
“配合我叫几声。”
“小朗蹄子,爷今天被伺候的很舒服,小兄弟,下次也一起啊,哈哈。”
凤倾雪模仿着老变态的声音,虽然不太像,反正他们在外面也听不清楚。
“怎么这么相信我,他如果死在你这里怎么办?”
“一种直觉。”
凤倾雪笑了一下,“明晚我包你了,你订画舫我出钱,很晚了,我先走了。”
“恩。”档公子含情脉脉的看着凤倾雪。
下楼。
老鸨笑嘻嘻的迎过来。“小公子可满意啊?”
“满意极了,明晚我包下档公子了,这是订金。”说着又拿出五两银子。
老鸨拿着银子,露出贪婪的笑容,“明天给您留着。”
商业区的店铺在一条主大街上,这些青楼什么的在外侧的小巷里。
突然看到了一家赌坊,想着自己没钱了,先弄点小钱花花。
这赌场里的玩法太少了,只是赌骰子压点数大小,还有牌九。
为了不引起注意,用碎银子磨蹭了半天,最后弄了八十两后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