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家小姐脸色有什么东西吗？”

“小姐，我总觉得你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碧月到底是个老实的，顺着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卫以霏挑了挑眉，看来是自己做的太过不寻常了，才让这个小丫头看出什么来了。

“那你觉得我哪里不太对呢？”

“小姐，其实就是有一件事碧月不明白，以前小姐很喜欢大小姐啊，即便她是庶女，可是，现在小姐却让奴婢去查大小姐，不禁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碧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卫以霏勾了勾嘴角，浅笑着说道：“碧月啊，你觉得，卫之柔对我好吗？是真正意义上的好吗？”

碧月摇了摇头，她觉得大小姐接触小姐是因为小姐是嫡出的，所以很多好东西都是小姐的，只要跟着小姐，那些东西她一定也会有。所以大小姐是有企图的。

“所以啊，时间久了，我也会明白啊，难不成，你家小姐要一直这么傻下去吗？”卫以霏依旧是浅笑着，但是心底想的却是，的确，如果自己还如同前世一般对她好，那么自己才是傻的呢。

听了卫以霏的话，碧月不禁松了口气，太好了，小姐终于明白了。

“小姐，你终于想明白了，我一直觉得大小姐不安好心，但是所以才没有说，如今小姐体会到了，奴婢也为小姐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