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寂静的篮球场上回荡着沉闷的篮球拍打声。
少年身后便是灯光。
看不清她的模样,只知道棱角分明,身材修长清冽。
有些别样的炫酷。
在这个年纪,少年一米七,在男生中,算是中等。
可那样子,令庆中的那些人,莫名有种压迫感。
这种感觉只是瞬间,因为少年又变成了之前的懒散模样,甚至还带着痞气,“打还是不打,不打我可是要回家吃饭了。”
那大哥咬牙,“打!”
……
胖婶把商靳深他们领到了七楼,指着尽头的那门口,“这就是了。”
说完,就抱着自家的小胖回了家。
关上门,胖婶就长舒一口气,“艾玛,可吓死我了。”
那不说话的男人就跟身上装了冰箱似的,吓得她都缩手缩脚,可憋死她了。
“妈妈,你怎么了?”
“没事,你之后少去惹小届,洗手吃饭去!”
“可是他抢了我糖葫芦,昨天又吃了我的糖,还抓坏了我衣服……”
“少废话,洗手吃饭!”胖婶拍了他脑袋,气不打一处来。
“哦……”小胖抱着脑袋哒哒的跑了,眼睛却是骨碌碌转了一圈。
……
外面,商靳深看了眼到贴着福字的门,眸光深了些,淡淡吩咐,“敲门。”
门铃声响起。
届妈妈刚把菜上齐,就听到了门铃声。
她和届爸爸对视一眼,“谁啊?”
“不知道。”
“不是那个臭小子又惹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