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喜见她走了,冷哼了一声,转而对吾同安慰道“梧桐,你否搭理那种人,一辈子好事没做几件,就爱嚼舌根编排人。”
易欢并没有告诉易喜吾同逃跑的事,听到易喜以为彭招娣是在编排吾同,敛了敛眸子,并没有插话。
他在察觉吾同逃跑后心里都不好受,何况易喜。
所幸吾同现在回来了,他不知道,或许对他和吾同来说都是好事。
易欢想的周到,可他却漏了一点。
纵使易喜不信村中之人所言,一如既往信任吾同。
可打定主意要留在易家的吾同,会不会对易喜隐瞒。
几乎是在察觉易喜到现在还不知道昨天她离开易家的事时,吾同就皱眉看了易欢一眼。
她知道易欢是为她好,不想把她做的事告诉易喜惹得易喜对她发怒,可纸是包不住火的,现在连村里的人都知道她离开易家的事,易喜早晚有一天会知道。
与其将他蒙在鼓里,最后得知事情时胡思乱想,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让他心里有数。
现在易喜还在搭竹席,吾同准备回家后再告诉他。
吾同现在还不知道,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因为卖身契是假的,她一直把易喜当作救命恩人,只想着如何报达他。
可她却不知道,易喜在救下她那刻,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在整个清陵城管辖下的村庄,卖人有真假之分,买人却没有,只要出了钱,人就是他的,报官也没用。
吾同昨天所做的事,对一直把吾同当成媳妇的易喜来说无异于背叛。
易喜本就是个易怒急躁的性格,若知道这件事是真的,肯定不只发怒这么简单。。若只是发发火,以易欢对易喜向来无事隐瞒的关系来说,他不会不告诉他。
地里竹席在日中之前被易欢易喜尽数搭好,梧桐在这之前回家去拿了木桶和木勺,在他们弄竹席时,也将水浇好。
一亩地被竹席盖上,在一众田地中格外显眼,不少人干完农活后都跑来看了。
“易欢易喜,你们这是种了什么宝贝疙瘩,弄这么大阵仗?”
守财奴刘旺财挤进一众人中,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若有所思调笑道。
易喜见是他问,想起前些日子易欢犯病自己急用牛车这刘旺财坐地起价坑了他一把的事,没给他好脸色回了他一句“眼睛都埋钱眼里去了,种的什么自己不会看吗?”
“易喜。”易欢听见易喜说话过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梧桐,我们回去做饭。”易喜顿时不看刘旺财了,转身对吾同说着。提起吾同脚边的木桶和木勺,上了田梗。
吾同听言马上跟了上去。
听见易喜叫“梧桐”两字,田梗上的一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吾同上田梗,当看清吾同的模样时,却都呆愣住了。
女人看着有些瘦弱,是个不好生养的人,可是却有着一张令人过目难忘的漂亮脸蛋。
脸形精致,额头饱满,两道秀气的眉毛下,一双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明亮动人,鼻子小巧挺立就像精心雕刻的一样,红唇不妆自艳,唇形小巧丰满更是勾人。
尤其是女人皮肤,白嫩细腻,比清陵城镇最娇嫩的姑娘扑了水粉还要白嫩。。只怕是在整个清陵城,也再找不出这般姿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