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同不满意了,但想到之前是他把她从人贩子的手里救出来的,瞪了他一眼后就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易喜可没错过她眼中的愤怒,见她闭上眼睛装死不说话,觉得有趣,被她打扰休息的不满也消了几分,伸手戳了戳她丑不拉叽的脸问道“你是哪个村的?性子还挺辣。”
男人的声音颇为阳光爽朗,竟有种阳光少年朗的感觉。
做为声控的吾同瞬间睁开了眼,看着对方默不作声,心中却开始腹议,果然声音和长相无关,声音这么阳光,长的却凶神恶煞不像个好人。
见吾同不说话只盯着自己,易喜看着她那全身上下唯一让人看得下去,含着稚气又清澈透亮仿若会说话的眼睛露齿一笑“记住,我叫易喜。”
也不等她回话,说完手越过吾同的身体,把压在里面的薄被拉出帮她盖上。
“你睡吧,我先回去睡了,明个还得起早去看稻田的水。”
说着他起身就要离开。
却被吾同拽住了衣袖,不由眼睛眯起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吾同被他看着,皱眉纠结中脸红起来,但还是弱弱说了句“我想上厕所。”说完还可怜兮兮的看着人家。
女人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易喜一听马上眉头紧锁打量着她。
不为别的,只为女人说的是官话,明显是外地的,不是清陵城本地的人。
清陵城镇中大大小小村落有一二十个,纵是各个村落口音略有差异,但也不大,细小的差异只要是清陵城的人一听就知道谁是哪个村落的。
易喜平常也只有去镇上赶集时才会听到有外地的摊贩操着一口不甚流利的官话吆喝着卖东西。
没想到这个买来的女人是外地的。想到女人面对镇上的人伢子那股不要命逃跑的劲,易喜心中警惕了起来。
花了自己和哥哥全部家当买来的女人,别到最后跑了。
想到这点他看着吾同的眼神带上了凌厉,大有她敢跑就打断她腿的意思。
吾同哪知道易喜在想什么,看见他脸色突然变的难看,以为他碍于男女性别不想帮她,感觉到小腹涨的生疼,怕自己憋不住尿裤子,拽着易喜的袖口不松手,眼睛溢起泪花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沙哑着声音颤声祈求“拜托!我快憋不住了。”
易喜见她怪弱的,看着又可怜,加上她全身都是伤床都下不了,也不怕她现在搞花样逃跑。
听言当下抱起她往外走去。
一切,等她伤好的差不多了再跟她挑明。
到那时候她要是忘恩负义敢跑,他绝对将她打的比现在还惨。
易喜虽然心软救下了吾同,可他并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人。
吾同此时若是知道易喜的想法,别说求他帮忙,估计会巴不得憋尿憋死自己。
原本被一个陌生男人像为小孩把尿一般服侍着尿尿,吾同害臊的不行,可全身的剧痛打击下吾同并没有臊多久就开始哼哼唧唧,注意力全放在了忍着疼痛压抑着自己不要惨叫出声上。
易喜被吾同哼唧忍痛的声音弄的心烦,尽力动作轻柔的为吾同把着尿,在听到水流声停下后,他问了句“好了吗?”
听见吾同有些压抑的应了声“嗯”后,他帮她把裤子提上,将她的裤头抓着就把她抱进了屋中木板床放下,才覆身上去为她系裤带。
动作轻柔到让吾同觉得他虽然看着面凶,其实心地还是很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