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应该恭喜摄政王,不过,刚刚摄政王对自己的未婚妻的态度,真真让在下从脚凉到了头顶。”
盛兰泽对玉连桀过份的未知激怒,甩袖转身:“孤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看盛兰泽要走,玉连桀不止不休。
“在下认为,若是摄政王对她无意,还是早些放手为好,我看那姑娘也是洒脱之人,定也不会纠缠于摄政王。”
盛兰泽没有再理会玉连桀,修长的身影越走越远。玉连桀收回视线,无相面具后的双眸乎明乎暗,自言自语着。
“你最好不要是那等始乱终弃的男人,全天下的男人,最不该做的事,便是伤姑娘的心。”
头顶的参天大树叶子哗啦作响,驻足的鸟儿受惊,飞离大树,寻找着下一个可以落脚的枝头。
虞温宁再回到药房,药房已经收拾完好,来救火的人都离开了,钗环在整理锅灶,看样子是准备等虞温宁回来,再继续煎药。
虞温宁在钗环的疑惑目光下,直直进了屋子,钗环跟进去。虞温宁拿了纸笔,将药方写下,递给钗环。
钗环看了看药方,再看虞温宁。刚才还精气神十足,怎的出去一会儿回来,就跟霜打的茄子,如此无精打彩。
“虞小姐,您可有受伤?”
虞温宁摇摇头,将她追查到的一点线索告诉钗环。
“可能有人想对兰小姐不利,以后你煎药千万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