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谁?还不是大房和孟氏那一家子。
大房想霸占二房田地、房屋的心思已经表露出来,虽不像孟氏那么明目张胆,但私下作恶更可怖。
车伯娘也有所犹豫。
家里不缺粮食,几个儿子也好,就是当家的也是打猎的一把好手,加上还有小儿子托人送回来的银子,在这个小村子里,他们家日子过的那是真逍遥快活。
若排第二,无人敢排第一。
着实没必要趟孟家二房这浑水。
可她家小五看上元春,这又不一样了。
儿子在外多年,年年往家里送银子,从未有过任何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等他回来,就娶元春为妻。
“那你可想好了要怎么办?”车伯娘问。
“我和孟阳先去族长家、里正家说一声,再回来和伯娘说!”
“如此也好,若是族长、里正都同意了,倒是少了许多风波,别人想掰扯,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
元春谢了车伯娘,回家拿了一小袋子忍冬干出了门,先去族长家。
路上,孟阳一直沉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元春问。
“大姐,我心里难受!”
元春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孟阳,“我心里也难受,可再难受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孟阳你记住,今日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你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等待时机,一击毙命,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啊!”孟阳跺了跺脚,走到了前面去。
“……”
元春叹息一声跟上。
到了族长家,孟阳已经把情绪收敛的很好,见到族长还客客气气喊了声,“大爷爷!”
“大爷爷!”
族长看着两姐弟。
元春立即把忍冬送上,“大爷爷,这是我亲手炒的忍冬干,泡开水喝了清热降火,特意拿点来给您尝尝!”
“……”
族长看着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