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严肃,安星隐也不再打岔了。
心中虽仍默默品味着他唤她名字的那种感觉,却是也定了神,看着他,认真地听着他说话:“你说。”
“我如今已二十有一,年纪有些大。家中有一个父亲和一个哥哥。我父亲就是秦狗子,你应该认识。而我之所以会住在山上,却不回村的原因……”
安星隐认真地听着。
秦飒说到这里,却突然停顿了片刻,似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抿了抿唇,他才好似下定了决心似的,仍旧坚定地望着安星隐,“我娘生我时,身体便落下了病。后来生了我弟弟后,便去了。这些年,家里一日不如一日,我爹找算命的人算过,我是不祥之人,克父克母克妻克子,但凡离我近些的人,关系越亲密,下场也便越凄惨……”
秦飒一边说着,一边细心注意着安星隐脸上的神色。
她只认真听着他的话,却并未因为他话里的意思而有半点儿的情绪变化。
“这样,你还愿意么?”秦飒有些犹豫地问出这句话。
他知道自己这样有些自私,心底里却还是希望她能点头。
“秦飒……”安星隐也是一脸严肃地看着秦飒,“我如今十三岁,年纪有些小。家里还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弟弟。我娘太笨,被我大伯母忽悠着,便将家里的房地送了人。一家人如今算是寄人篱下。家里没有生活来源,我娘身体不好,常年卧床,经济负担很重……这样的话,你还愿意么?”
她那么认真地看着他,似在等着他的回答。
秦飒微微愣了愣,随即唇角笑意渐渐浓郁。
她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