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锦瑟玩够了之后,干脆找了一棵大树坐在上面。
看着下面不时奔跑的兔子和野鸡馋的直流口水,奈何她不会生火,也不敢生火。
谁让,她曾经是颗树呢!
作为一个易燃物,她怕火好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即使她打心眼儿里觉得火那东西对她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可是这不妨碍她就是怕。
哎,人生啊,真是苦逼。
为什么这些东西非要做熟了才能吃呢?
要是像狼那玩意儿直接生吃就好了。
可是她试了一下,味道真的很奇怪,最终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柴房里连个床都没有,与其睡柴房,还不如睡树上。
锦瑟坐在树杈上,背靠着树杆小憩。
整整一夜过去,树林里发生着大大小小各种追逐抢夺食物的凶杀案列,却楞是没有一个敢靠近锦瑟周围的动物。
可能,这就是气场的关系吧。
哪怕就算它们过来,景色也不可能对它们出手。
毕竟生的,以锦瑟现在人类的牙口完全看得着吃不了。
清晨从树上下来,按照人类的习惯在空间内洗漱好,刚想随便找点儿东西凑合着填肚子,却,忽然熟悉的肉汤味传来,勾的锦瑟心中一动。
顺着味道传来的方向寻去,锦瑟又看到了既熟悉又讨厌的人,和那架在火上正在煮着的破瓦罐。
不管是人还是物都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可唯一吸引着锦瑟的还是那瓦罐里的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