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鱼奇怪的看着郑潮:“郑大哥,什么事?”
“这……”郑潮大汗,这都哪跟哪啊?
等他注意到豆鱼清澈无比的眼神,才明白对方应该没这方面的意思,一切都是老李的一厢情愿。
既如此,他也平静下来,自己滞留在这,还真有事和豆鱼商量:“是这样,中午的饭食有点小失误,所以我想晚上给村民做道大餐,一是表达歉意,二也算开工时的接风宴。”
李树明瞪了郑潮一眼,还有点小失误?你直接说老头子做事不地道不就完了?
豆鱼道:“是不是要我打下手?没关系,你让我做什么,招呼一声就行。”
“不单是这样,怎么说呢……”郑潮想了想,“这些村民来这吃饭,虽让你这热闹起来,却不是长久之计,因此我做菜时,想让你在旁边学,这样就算他们把房子建好后离开,你也不用担心没生意。”
豆鱼摇头:“郑大哥不用为我操心,你做菜技艺之高,那些大厨都比不上,不妨自己开个饭馆,也好有个立身之本,我……继续卖我的鱼豆腐就行。”
李文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豆鱼姐姐,潮哥会的东西可多了,看病、制盐……随便一样都能赚钱,你别跟他客气。”
“小文说的对,我可从没开饭馆赚钱的计划,太累了。再说布布是我义女,我做这一切也是在帮她,你总得在她长大之前给她攒份嫁妆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豆鱼:“……”
郑潮打开购物平台,精心挑选出一本菜谱:“这是今晚要做的菜,你先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再问我。”
豆鱼接过看了会,脸色忽然古怪起来:“郑大哥……”
“怎么了?”
“你确定这些真的是……菜?”
“当然,这可是好东西,达不到白领级别,根本享受不了。”
村南溪边,工地!
“牛哥,你说咱们和郑潮打赌能赢吗?”
铁牛摇摇头:“不好说,不过我认为赢面不大。”
问话的叫耗子,和铁牛是好朋友,两人没事喜欢厮混在一块。
耗子听后一惊:“赢面不大?怎么可能?”
“这种叫水泥的东西,除了郑潮,其他人根本没见过,他敢和咱们打赌,一定有恃无恐。”
耗子也瞬间想明白这点,不禁愣愣的问:“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铁牛翻翻白眼:“他们自己找死,关老子什么事?”
耗子无奈,铁牛力气大,人也聪明,就是行事太偏激,不然以他现在的成就,说不定就是下任村长的有力争夺者。
这时,两人看到郑潮从土囚村方向走过来,他先是和钱丰说几句什么,随后站到众人中间,高声道:“各位,先停停手上的活。大家能来帮忙盖房,在下感激不尽,特意安排些吃食,现在就过去,其他一切等明天再说,行不?”
村民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开始交头接耳,显然不明白郑潮的用意。
他这是在主动示好?应该不会。大家来这完全是老村长的命令以及王一针的面子,和郑潮没多大关系,因此他完全没必要这么做。
稍微犹豫,众人还是跟过去,就算郑潮准备的东西和中午一样难吃,大不了放弃,总比在这和泥垒砖舒服!
只有铁牛心中冷笑,这小子此举,一定有什么阴谋,说不定是为了双方的赌约。现在将众人支走,刚好可以在那堵水泥墙上动些手脚。
但你以为使这样的小把戏,就能瞒天过海吗?看老子怎么揭穿你,到时不仅让你交出一百两银子,连这块地也得吐出来。
抬步跟在众人身后,他一脸漫不经心。
铁牛性格乖张,当年钱丰想要这块地,半夜跑对方家里揍人的就是他,在他心中,这块地只属于他自己。
昨天听说村长将其送给郑潮,他就准备故技重施,来个夜探曹营,谁知王一针竟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