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宿醉的人来说,清早的粥永远比昨夜的酒好喝,喜爷一边听着窗外传来的“一,二,三,四”的晨练声,一边努力的将压在身上的胳膊推开,然后站起身体,看着在地上睡的如同死猪一样的流川枫,然后露出了狡诈的笑容。
昨晚喝趴下2个班的n士兵后,喜爷也倒下了,然后被几名p士兵架回了人民军为他们准备的军官宿舍,虽然2人标间最后变成了大床房,鬼知道流川枫什么时候爬到另一张床上的。
穿好军装,洗漱完后,喜爷便离开了军官宿舍,去食堂吃早饭,援德部队的食堂早早的就弄好了,炊事班的一帮老兵忙活了半宿只为尽快可以开火做饭。而坐在餐厅里大吃中国早餐的n军官还有一些士兵们就是最好的鼓励。
要了一碗小米稀饭,然后拿了2个馒头,1个鸡蛋,打饭的炊事员又给喜爷的盘子里放了4根德国香肠。
“这是哪里搞得啊?”喜爷很是好奇。
“早上人民军来了个后勤部长,和我们换的,我们用5吨甜玉米罐头还有2吨水果罐头换了20吨香肠。”
炊事员一边给其他人打饭一边说道。
“卧槽,你们可真会做生意。”
“那可不,咱祖上可是山西商号出身的!”
快速的吃完早饭之后,喜爷就又拿了2根抹了芥末的香肠回到宿舍。
给睡的迷糊的流川枫筒子喂完食之后,看着鼻涕眼泪瞎流却依然睡的香甜的流川枫,喜爷很是无奈。
不得不说,酒是拉近男人关系的最好的工具,仅仅一天,n士兵和士兵之间因为语言的隔阂就消失的差不多了,尤其是那些喝趴下不少人的士兵,到哪里都能看见竖起的大拇指。而对于那些带着笑容的n士兵们,援德部队也是非常友好的。
在罗斯托克基地修整了几天后开了几天pr后,援德部队正式开拔,除了高级指挥官留在罗斯托克等待去柏林的专机之外,中层指挥官和基层士兵全都向前线进发。
德国的火车运输系统即使在后世也是非常有名的,虽然后期天朝的高速列车和让这些白皮大吃一惊,但是,论起舒适度,还是西方国家的火车注重这方面。
窝在宽敞的沙发里,nn部武装警察军的莱茵哈特上校一边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一边露出一副思索的样子。
“这么说,中国援德部队分成两批离开了?”
“是的,长官,需要我们继续盯着吗?”站在一旁的海因茨阿克斯曼中校规规矩矩的回答道。
“赵将军那里不用管,交给上面的大人物负责,你只需要盯好那些基层大兵,我们的大业快到关键的时刻了,决不能出差错,明白吗?”莱茵哈特放下酒杯,起身来到窗前,看着窗外正在训练的战术机,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