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爷听闻后,皱了皱眉,两手反剪背于身后,语气稳稳道
“杨树猛,这事不能凭你的片面之词就说是龙洞村干的,现在我们村的青年都在这里,你倒是给指认一下拐走你们村小女娃的人是谁,你要是指认不出个谁来,那就是污蔑龙洞村的人,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武爷的话语虽说听起来没有年轻人那种粗暴的狠劲,但是语气很稳,不容置喙,这可都是几十年积淀下来的大佬气势,不怒自威。
现在有武爷在此压镇,水田村一伙人自然不敢乱来,就是脾气一向暴躁的杨树猛都规矩起来。
杨树猛的眼光在围观的人群中扫过几眼,愣是没看到今天那青年小伙,当下有些疑虑起来,难道今天跟姚红莲女儿在一起的青年不是龙洞村的?
心里狐疑片刻,杨树猛这才道
“武爷,你确定你们村的青年都到现场了,就没有一两个遗漏的人?”
武爷听闻,神情漠然,瞟了旁边王富贵一眼,说“富贵娃,你给看武爷点一下人数,看看有没有不在场的。”
闻言,王富贵就有些心虚了,因为他知道陈牧就不在现场,而且他家里的灯也熄灭着,也不知道陈牧这人此刻跑哪里鬼混去了。
武爷见王富贵畏畏缩缩不说话,他从中看出了猫腻,就质问道
“是不是陈大福那娃儿没到?”
王富贵急忙给陈牧说好话道
“武爷,牧子那人我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干那种事的,他现在没到家说不定是进城卖药材了,不信的话我现在就给牧子打电话,证明他清白。”
武爷点头“嗯,现在就给他打电话,不能让那娃儿背黑锅。”
王富贵拿出手机很快拨打电话,一连拨了好几遍就是打不通,语音提示对方正处于关机状态。
见陈牧电话关机,这下王富贵真就有些着急起来,心里犯嘀咕,难不成还真是牧子把水田村的小姑娘给骗走了?
这样的念头刚冒出来,王富贵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昨天傍晚的时候,陈牧突然对王富贵说要去水田村送钱,然后骑了摩托车就走,难道他所说的送钱,就是去给水田村的小女孩送的?
这下完了,想到这里,王富贵心中似乎肯定了就是陈牧把水田村小女孩骗走的事实,不然现在都这样迟了,他不可能不回家,还特意把电话给关机了。
即使王富贵心里是这样猜测,但他嘴上还是想尽办法包庇陈牧,就说道
“武爷,我相信牧子绝对不是那样的人,这里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话音刚落,一旁的杨树猛听了可不是那么认为的,他哼了一声,道
“误会?现在你们村那个青年杂种不回来,我看肯定是他把我们村梁小月骗到县城里鬼混去了,说不定那女孩已经糟了毒手。”
这话一出,王富贵可不买账了,虽然现在陈牧嫌疑最大,但是他绝不允许有人在没有确着证据下侮辱自己的好兄弟,于是怒目而视杨树猛,骂道
“你个狗币杨树猛,你凭什么这样说牧子,你踏马有证据吗。”
说罢,王富贵作势又要扑向杨树猛,却被一旁的武爷拦住了。
“富贵娃你先住手。”武爷喝道,一边转向杨树猛说,“现在事情尚未清楚,不能妄自下定论。要不这样,等陈牧那娃回来我会亲自询问他人,如果他真有做了对不起你们村女娃的事,到时候你们再来解决问题也不迟,可否?”
杨树猛想了想,道“好,就给你们一天的期限,明天中午我会再来,如果还见不到那狗几把杂种回来,我杨树猛跟你们龙洞村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