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夫气的一口喝完了杯里的茶,放下杯子站起来,“我看,你们夫妻沟通好再说吧。”
“说我鼠目寸光?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和儿子,万一生个孩子也又聋又哑怎么办?她们说这可是会遗传的。”林母气愤又委屈的对林父说。
三姨的脸色总算缓了些,为人父母都爱子,小妹有这个担忧也是正常的。
“怪我们没有说清楚,然然生下来是正常的,她比她的二哥还小十岁,表哥表嫂两个也一直忙工作,然然只能请保姆带,然然5岁那年刚巧表哥表嫂都去出差了,保姆家里临时发生事情回去了,然然是被一整晚的雷电吓得再也说不出话,然后连续几天高烧烧坏了听力……”
“她二哥为治好然然还特地选了医学专业,如今然然虽然还是不会说话,但戴上助听器是能正常听见的,她二哥一直在研究听力这块,我相信有一天他是可以治好然然的。”
林母不由有些尴尬,“我这人脑子简单说话直,你们多包涵啊,我也是担心孩子受影响小煜这辈子可怎么办,想的坏了……既然不是天生的,我也放心了些。”林母握住三姨的手自责的说,“三姐,三姐夫,对不住了。”
“你呀,再不改改说话,真会被你气到,我们是姐妹还好说,要是别人还不翻脸了?”三姨恨铁不成钢的对林母说,没好气的拉着丈夫重新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