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从来没见过,不过效用上来说,应该和兴奋剂差不多吧。”张月说道。
老庄和小姨两人,都是紧张地皱着眉,时不时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他们正在心里疯狂地演算,凭借着张月与他们共享的视野,试图解析出这种气息的成分,越是解析他们越是感到震惊。
“呆月,能更精细一点吗?”老庄在脑海里说道。
张月叹了口气:“真是为难我。”说着,黑白瞳悄然运转,灵魂探测收束在一点,那些充斥在宫殿的气息被分解成各种各样的微粒,甚至更小。
小姨笑道:“真是谢谢你了,给我们点时间,我们很快就能破解了。”
老庄却是沉凝这脸色,说道:“怕是来不及了。尽快吧,我们拖不了多长时间。”
就在这时,钱欲站在舞池中央,拿起麦克风,笑道:“想必大家都听说了,这次欲之花盛会,还有个有趣的比赛作为消遣。游戏很简单,相信大家都会,就是斗地主。大家可以自由分队,输得下场,胜利者之间继续比赛,坚持到最后的人,有惊喜哦。”
颜夕摊了摊手,无奈地笑道:“好了,看来麻烦还是开始了。”
“打牌吧。”张月说道。
“你看出那个钱欲有什么问题吗?”颜夕突然问道。
张月摇摇头:“看不清,也不敢看得太认真,会被发现。”
“啧,看来真的很棘手。”颜夕皱眉道。
两人一边说着话,也一边去寻找自己的对手。在接待人员的招呼下,很快这场盛大的斗地主比赛就开始了。镜司一干人为了避免内斗,七人都自行分开配队。
第一轮很快结束了,兔子身为农民,稀里糊涂地被炸了三次,迅速输掉了比赛。其余人倒是顺利晋级了,开始了更为激烈的第二轮。
张月撑着脑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黑白瞳运转着,轻轻一扫另外两人的牌,便心知肚明,在运气不差的情况下,这种相当于让对手直接明牌的外挂,让张月轻松赢得比赛。
颜夕和奶妈倒是认认真真地进行,她们虽然并不擅长,但好在运气不错。老庄和小姨两个书呆子,在第一轮运气耗完后,非常果断地卖了队友,让地主顺利晋级。
老黑玩遍各种游戏,斗地主自然也包括在内,作为老手熟知各种套路,但奈何运气实在不行,队友实在“给力”,最终惨败。
“唉,带不动啊!”老黑趴在桌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仅仅第二轮,镜司七人就被刷下了四人,只剩下三人在死撑。好在只是前两轮,两人输掉的赌注都不大,只是一笔现金,但也让镜司整个司的财产缩水了一半,让颜夕这个司长看他们的眼神都燃起了火。
第三轮开始,张月脸色有些不好看,坐在他对面的人更加兴奋了,这甚至不需要用黑白瞳来观察都能看出来,那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眼神,让人发毛,到了这个地步,赌注怕就不是钱可以决定的了。
“这一场,我们的赌注就玩大一点吧,如何?”一个精瘦的男子,不怀好意地笑道。他的眼睛直直地凝视着眼前那个穿着华丽的女子。
那女子根本没有理会这男子狂热的眼神:“哦?你想要什么?”
“嘿嘿嘿,我不要钱,钱我已经赢得够多了,我要你这个人。这场你输了,你就要听我差遣,一辈子,不管我让你做什么。”精瘦男子冷笑道,那双戴满金戒指的手已经悄悄向女人伸了过去。
女人冷笑一声:“可以啊,不过你输了,我要你的命。像你这样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惨死才是你最好的归宿。”美丽的眼睛,已经被血丝布满,欲望引导出来的黑暗,渐渐侵蚀了这些人的内心。
在其他场,已经有姿色不错的女人沦为男人的玩物,正在发出一声接一声悲惨的娇喘,但这些都被男人的疯狂所盖过了。也有男人献出了自己作为人的尊严,跪在女人面前,用舌头妄想擦干净她们的鞋底,以满足她们扭曲的欲望。
张月传音道:“现在输了,有点麻烦,这里不仅有这些诡异的气息,似乎还有某种规则,让人没办法抵抗只是口头定下的赌注,要小心。”
颜夕看了看自己的牌,笑道:“当然。”
奶妈轻轻地放下手中最后一张牌,说道:“废话。”
张月笑了笑,黑白瞳扫过两人的牌,说道:“如果我赢了比赛,我只有一个赌注,就是这一场除我之外的赌注全部作废。”
最后,女人保住了贞洁,精瘦男子也留下了一条命。
张月起身,却没有去进行下一轮的比赛,而是把目光投向高座在黄金椅子上的钱欲,笑道:“钱先生,没必要赌下去了吧。”
这突如其来的展开,让正处于兴奋中的众人都是一愣,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唯有镜司的众人淡然地看着这一切。
张月笑道:“我和你赌一把吧,赌上一切,如何?”
钱欲笑了笑:“那你的想要什么?”
“停止这个愚蠢的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