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便有所怀疑，心力不足，那也得先有了源头。

却是不知眼前的程初砚脸上原本的平静此时已经尽数化为了惊异，“你怎么知道的？”

就连他自己都是通过偶然的一次验血才知道的，从国而来的最新型毒药已经完全渗透了他的血液，根本就已经医治不了了。

虽然有过一瞬间一死了之的冲动，然而他不甘。

大仇未报，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堂而皇之的享受着他带来的成果，就此逍遥快活。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上那些人才行，这样才能够瞑目，不是么。

夏锦却只是摇了摇自己刚刚碰到他手腕的手，“我刚刚查过你的脉搏啊！”

闻言，程初砚看着夏锦的目光当即便是发生了变化，双眸之中亦是微微有些发亮，只是片刻，却又重新黯淡下去。

“中医之术果然博大精深。”

刚想要重新将头扭回去，耳边便又是传来少女清冷的声音。

“可以治。”

程初砚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样，盯着少女完全说不出话来。

少女像是知晓他的想法，继而再一次重复道：“我说，可以治。”

程初砚不禁瞪大了眼睛，“你说的，是真的？”

少女却是莞尔一笑，“我有必要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