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这是在骂老子?嗯?”
宋仲机委屈道:“爹,我是不是不是你亲生的,我怎么说啥都是在骂你。”
宋二爷感觉他儿子这话听着很不对,全都不是人话。
为了不被他这个兔崽子再带歪,宋二爷远离了宋仲机一步,开口道:“就是你这个混蛋,女人没要成,李君兰那个护短的爹出手了,老子被他截了不知多少的生意,腰带都缩了好几寸。”
宋仲机不以为意的暼了一眼他爹比水桶还水桶的腰,这是往外扩了好几寸吧。
真是吃什么补什么。
从小看到大的儿子,宋二爷哪里不知道他那眼神什么意思,向来的厚脸皮也不由得红了,黑了。
城外。
琴清已经和玲珑汇合了,玲珑已经府中近几日发生的事情有了大概的了解,包括李芦藜发生的事。
“琴清,这次我认为是你失责了,若是我们其她三个人发现小姐久久未曾回府,早就禀了老爷夫人。还有我们是小姐的婢女,小姐的话我们要遵守谨记,但是在小姐的安危面前,我们可以暂时忽略,不过是挨一顿板子,若是小姐出了事,可不是我等挨了板子就能解决的。那日你怎能放心小姐一人回府,纵然小姐身怀武功,可是有些事情的发生,我们料不到,只能防着挡着。我等婢子要做小姐的盾牌利剑,琴清你懂了吗?”
玲珑骑着马,看着边上同样骑着马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琴清耐着性子说道。
若是平日见琴清流了这么多的眼泪,玲珑可心疼了,帕子都要左右一手擦着。可是涉及到小姐,一切都显得微乎其微。
“懂,我哪里不懂,经了这一事,我的胆子吓破了半个,哪还敢糊涂,可是我不是妹妹们,没有你们的聪慧,我豆腐脑喝少了。”
听了这后一句,玲珑严肃的小脸差点没绷住。
“得了,你晓得就好,我也不是逼你,这次小姐没出事,便饶了你。”
玲珑看着琴清脸上的污秽,很是嫌弃的将腰上别着的手帕递给了琴清,“擦擦,脏死了,我可不想回府了,小姐说我欺负你。”
琴清接了帕子就擦,半点不客气。
“嗯,我快擦好了,我会记得洗好还你,别嫌弃。”
“琴清,你还知道我嫌弃。”
那还在我面前晃悠。
“驾…”
玲珑突然加速,一声响,琴清措手不及,三两下叠好帕子放进怀里,也驾了马,追上去。
李府李芦藜屋里。
“玲珑,你去查查南城县哪里卖的果子酒最全最好。”
“诺。”
玲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领令了,接着行礼退了出去。
琴清侯在一旁,有些不解地开口道:“小姐,您难道不问问玲珑外面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李芦藜继续写着字,并未抬头,甚至眨一下眼睛都没有。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李芦藜也写完了字。抬头看了琴清一息,缓缓而道:“玲珑做事我还是知道的,若是没有合我心意,她怎会回府。”
琴清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她以为小姐不会回答她了,虽然晚了点,她还是得到了回答,可是没想到是这样的。
嘴里好像越发苦涩了,张不开嘴了。
是啊,除了她,其她三个妹妹都是出色的,合小姐心意的,就她最笨,这次还差点害了小姐出事。
李芦藜见纸墨干的差不多了,便又抽了一张纸继续提笔写着。
写了不到两个字,李芦藜似乎想到了什么,放下了笔,看向琴清。
“宋府最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