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狐砸吧砸吧嘴,咬了咬下嘴唇长吸一口气道:“我上头了,还可以再来一个,喏就你吧,我还选一个钱的。”
丰程超喜道:“没问题,没问题,杨兄想来几个都没问题。”
被选上的汉子心花怒放的坐上前来,眼前的酒仙似乎有点迷迷瞪瞪随时躺下的样子,此时上来岂不是正好捡漏?其余众人也是一副懊恼的表情。
杨狐道:“喂,那个谁,就是你,记得别喝那么急,咱们以酒会友而已。”
汉子道:“当然,当然,以酒会友。酒仙请。”
杨狐也不废话端起酒杯砸吧一嘴,小心翼翼的忍受着强烈的刺激在嘴里转了转,缓缓咽下,吐出一口猛烈的酒气。之后杨狐仔细感受一番,也不知是习惯了这难喝的酒还是品酒方法管用,这一次他只感觉酒汤下肚后竟然没有上头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流,一股暖流让全身很舒服。
大汉也喝了一口,连忙如临大敌的放下酒杯,闭目运起真气来,不一会儿头顶居然冒出蒸蒸酒气来,看来前车之鉴,后来之人都放聪明了不少。
杨狐瞧了去也没放心上,因为他突然感到这酒是难得的尤物,不但不伤身还能滋补他的身体,这一口细细品下肚只感觉全身通透精神亢奋,好东西。
这一刻,杨狐仿佛没有了眼前的对手,他只有手中的酒,他一口口的尝试,一次次的尝试参悟酒的势,烈酒不知何原因没有对他有丝毫的伤害,他可以用超乎常人想象的宁静来品酒,依稀之间杨狐感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酒的势,顺势而下,感到的只是滋滋润物,然而逆势而上所感到的仿佛是同整个天地对抗,消亡只在顷刻之间。
杨狐不露声色的喝下两杯酒后闭目悠然养神,因为壮汉头顶的被逼出的杂乱无章酒气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有一种感觉,眼前之人将止步于此……
一众大汉眼见杨狐似乎在闭目调息,而面前只有区区两个小杯,都仰着脖子瞧着他们的同伴,眼神中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有希冀也藏有嫉妒,在他们眼里壮汉无疑已经胜利在望了,酒仙只有两杯,多么胜利在望的数字……
壮汉见杨狐没了动静,心中大喜,运功将最后的酒气逼出,欣喜的喝下第二杯最后一口,然后闭目逼酒,突然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眼前的壮汉突然浑身颤抖,浑身经脉异动,体表经脉更是暴突跳动,壮汉惨叫一声跌下座位,难受得打着滚。
这……
众人傻眼了,在他们看来壮汉的想的办法无疑是最完美的钻了比赛的漏洞,每喝一口他都能用真气逼出,这无疑是必胜之局,可是两杯过后还是躺了,众人怎么也想不明白,壮汉中较年长一人伸手往其手腕一搭,脸色大变道:“快扶他坐好,他全身经脉痉挛,浑身真气空空如也。”
闻言,众人七手八脚的忙碌起来,杨狐睁开眼来,看了看壮汉的惨样和忙碌的众人,建议道:“别往他身体输真气,这样会加剧他的痉挛,给他喝一口这个就好了。”
丰程超道:“杨兄别开玩笑了,这,人都这样了怎么还能喝酒呢?”
杨狐道:“我虽然不是修行中人,但酒中的道理我却开始懂了,他这明显的是聚全身真气以排酒气,但是酒气随除酒劲仍在,后来他真气不济还想着强行压制,造成经脉过度损耗,待真气一空经脉必然乱成一团,我说的你们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