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血债血尝……”几千个经历过战火洗礼的流民老兵高举长矛,愤怒的喊杀声响彻天地,吃瓜群众们也瞬间偃旗息鼓。
人头滚滚落地,血腥气漫天喷洒,那些还没被行刑的贪官污吏,早吓的滚尿流,沈星强忍着内心的不式,缓缓走回观刑台,被请来的太原晋王,大同代王,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狗屁王爷也早吓的面如土色。
纷纷起身想要离开,沈星一个眼神看去,十几把秀春刀就稳稳的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沈县伯,你好大的胆子,难道连大明的藩王也敢屠杀不成!”
狗腿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沈星看着为晋王挺身而出的管事,慢慢的抽出了挂在腰间装比用的尚方宝剑儿话不说就捅了过去。
台上的卢象升还有曹化淳等多名官员都惊讶的说不出话,当着这许多王爷的面说动手就动手了,“一个无官无品的管家也敢在本县伯面前大呼小叫,晋王爷如此不知好歹的下人,小的代您处理了,省的以后再惹出事端来!”
你,……你眼中还有我大明天子吗?”晋王勉强吐出几个字,但面对沈星的咄咄逼人他是连连后退,沈星出掏出手帕擦了擦宝剑插回剑鞘,然后接过任天递来的后后一叠供词,给在场的每位皇亲国戚都发了一份。
“好好看清楚,不杀你们已经是当今陛下的仁慈了,回家准备准备把不是你们的东西都给我吐出来一个铜子也不能少。”
见沈星重新回到座位,曹化淳笑着走到了他身边,小声说道:“沈县伯,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杂家也该回去向陛下交差了,不知道你准备了多少银两……”
沈大坐在一旁算盘打的啪啪响,而场上砍头也是砍的井然有序,王爷们呢?坐在哪里哭天抹泪,可哭归哭沈家的各个管事的询问他们还是要一一如实的交代清楚的,其实说不上什么交代一个多月来锦衣卫和老曹带来的东西厂卫早把人家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
明面上只是走个程序,毕竟王爷们生育能力发达,这几百年来老朱家单单在山西一省的子子孙孙就有四五千,总不能吃干抹净一点活路都不给他们留,必要的生活所需还是要给安排好的。
只不过沈星替崇祯操碎了心,原本朝廷为了养这些猪早就就入不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