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莫要激动,您说的是被掠夺了,可您想没想过万一夺不了呢?几乎白送的千万亩良田,几十万忠心的沈家免费劳力!”“这……这当然,可少东家您说的可能几乎为零,不是小老儿泼您冷水生意不是这样做的,即使冒风险也不是这样的冒法,几十万人安置囤田,就是倾举国之力恐怕也是困难重重。”
“那举我沈家几百年底蕴又当如何!”“少爷,您菩萨心肠,心怜万民,小老儿心中佩服,可小老儿不能眼铮铮看着沈家几百年基业毁于您手,恕难从命。”刘清远说完轰然拜倒。
“老刘,说什么胡话,注意你的身份少爷岂容你出口教训,少爷您就饶了他吧,这小老儿向来忠心,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说些胡话想来是糊涂了。”“沈大,你我相识数十年,平常你怎么从容少东家我不管,但今天事关沈家根本,我刘清远又怎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沈星也不说话只是站起来挪到刘清远身边一把将他扶起。忠仆啊!心中一声长叹。
“刘叔,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能力越大,则责任越大,当今天下战火四起,饿殍遍地,强寇虎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本少爷退无可退,明知不可为亦要为之,他日您老定会明白我的一凡苦心。沈大去取笔墨来。”
沈大早已泪撒衣巾淇不成声,“少爷,您真长大了,真有学问,小的虽然听不太董,但心里总是暖暖的,老爷如果听见一定也会开心,可是少爷您不识字拿笔墨干嘛!”
我日,不识字又是什么鬼,不是进京考科举吗?不是有举人功名在身吗?沈大你个老狗在这么严肃的气氛里却给本少爷来这么一出,当真该杀啊,然后在沈大嘶声裂肺的哀嚎中,狗儿机灵的递上笔墨纸砚,沈星打开手机翻出先前自己无聊为了求证里的事下载的水泥制造和钢铁冶炼之法,在刘清远好奇的目光下用鬼一样的字体快速抄写起来。
短短一个多小时时间里耗费百分之五的电量,沈星心疼的肝颤,丝毫没有顾忌众人的眼神和惊讶,关机,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回胸前自己精心缝制的小口袋里。
“这,这是什么宝贝,居然会闪闪发光,还现出文字,少年,难道这也是那日天雷……啊,这是……天上……”沈大和狗儿眼睛久久盯着沈星胸口看的他发毛,刘清远的关注点则全然不同,他双手捧着两页纸瑟瑟发抖,显的激动无比。
“少东家,这一张难道是精钢的铸造之法,许多文字虽然生涩难懂,但这建造高炉……鼓风……小老儿,还有这一张所说的石灰石锻造水泥……这,这水泥又是何物……少爷,小老儿似乎明白一点,难道这水泥和那修建陵寝所有的糯米汁有同等功效!”
厉害,不愧是沈家培养几十年独挡一面的老掌柜,眼光犀利,判断准确。“刘叔,你说的八九不离十,但本少爷要告诉你的是它的功效比起糯米汁只有更多更强,且造价只有百分之一,至于精钢锻造其中的厉害想必不用我说刘叔心中也有数,有了这两张纸本少爷再问一下囤田安民可行否?”
刘清远目光死死的盯着两张纸,额头渐渐沁出汗液。“可行!囤田安民,筑城建堡,组建民团,以沈家的财力物力两年便可,其中延伸出的商机不可估量,更甚者整个大明也可能因此改变时局,但要动用沈家全部能量来完成这样一个长期投资而短期内看不见效益的庞大工程,东家和沈家族人恐怕不会答应。”沈星听好拿起笔又刷刷的写了几个大字。
“明白,刘叔由你带头,调及京城四周所有沈家产业富余的现银和人力加紧办好采买田亩和安置流民的相关事宜,然后把事情通报我老爹让他准备一千万两现银,还有这封信也一起交给他,最后要说的就是酒宴省了,拿个馒头就成少爷我减肥。”
我要办大事,你不答应我就剃发出家,自宫绝后!刘清远望着这行大字倒吸一口凉气,“少爷,这字……”“哦,这两张东西就放你那别弄丢就成,里面你不认识的字我改天给你念,这两件事也重要,北京地头你熟抓紧找些专业人士办,别心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