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情站起来答,“是王姐呀。”
“哎呀,不能叫王姐,我比你大多了,你叫我哥哥才对。”
“那可不能就便宜你,陈然没有我大,你可的跟着陈然叫我姐姐,今天我可是大。”
“对、对、对,有钱就是老大吗,哈哈,都来了,还差一个陆露姐夫没有过来?”
陈然悄悄在陈达峰的腿上掐了一下,陈达峰不识时务地大叫一声,陆露忙说,“他今天来不了。”
陈达峰回头问陆露,“怎么你们还在冷战?”
陆露点点头,端起水杯轻轻饮了一口。
“你怎么想,不能放放你的架子?”
“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外面有了家室。”
“你可以起诉他呀。”
“为了孩子我只能这样。”
周超看看陆露问,“孩子现在好吗?”
“很好。”
陈达峰同情地说,“我见了他劝劝他,你们不该这样子。”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没有回转的余地了。”陆露说完痛苦地低下了头
陈达峰坐下来喝了一口茶,“你太霸道了,这个家可是你一手造成的。”
这句话,让王诗情不让了,“哪里话,男人就没有责任了?”
陈然站起来反驳,“婚姻是两个人共同经营的产物,失败了就推给一个人,那另一个人就没有责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个陈达峰攻击的有点对不上话来。
陈达峰狼狈地说,“哎哟,女人一个都不敢惹啊!这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姐妹,我可咋整呀?周超、杜安救命啊!”
哈、哈、哈姐妹们看着陈达峰那个可怜模样都笑了。
王诗情对周超说,“姐夫,你把你的羊绒大衣脱掉吧,你把老天爷也防的天气热不了了。”
周超风趣地说,“诗情妹妹,春要捂,秋要冻,这可是不生病的验方啊!”
诗情不甘示弱,“那于蔓姐姐不是更明白这个理,今天她不也穿上风衣了吗?”
周超一时语塞,“这个嘛!人家是要风度不要温度,我是要温度不要风度。”
杜安被这热情好客的朋友们震撼了,一边饮着茶一边听着众人的高谈阔论。李艺群听着他们的对话感叹,人生真的是一个五味瓶,每个人经历是那样不同,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