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下车,流砂是要自己走路的,可惜脚刚着地就被某人飞快抱起。
重心不在脚下,不稳的流砂只好抱住缪熠的脖子,缪熠偷偷一笑,快速恢复正经,不苟言笑的抱着流砂乘电梯上楼。
缪熠没去流砂家,而是径直打开自己家门,之后用脚踢上门就把流砂放在沙发上。
不过一分钟,缪熠家的门就被敲响,缪熠马上打开门。
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男士,整齐梳起的头发一丝不苟,小巧的金丝框眼睛正经的呆在鼻梁上方,胡须被剃干净,看起来很清爽很绅士。
来人带着手提箱,像是一名医生。
果不其然,来人一进来就把箱子放在流砂旁边,打开箱子,里面全是救护用品,酒精,棉棒,纱布,创可贴等等。
缪熠关上门走到流砂面前蹲下,握住流砂的另一只手,说:“流砂,这是我的私人医生,陈医师,待会他给你包扎,哪里不舒服就说”。
缪熠很严肃,可流砂就是从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听出了哄小孩的语气,又来。
流砂点点头,手能好自然很好,好不了也无所谓,反正她也感觉不到疼痛。
这已经不算生理上的疼痛了,曾经所遭受过的疼都已经深深镌刻在流砂的灵魂上,这些小伤都不算什么。
陈医师拿出棉棒沾取酒精擦拭伤口附近,鲜血被擦干净,留下伤口。
陈医师顿了一下,抬起头微笑,:“待会可能会很疼,忍着点,消毒”。
流砂点点头,应和陈医师。
缪熠盯着陈医师的动作,随着棉球碰触到伤口,他的反应比流砂还大。
流砂抽出缪熠握住的手,放在缪熠手背上,勾勾手指挠了挠缪熠,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以后,流砂朝缪熠微笑,暗示他她没事。
缪熠重新握住流砂的手掌,眼神闪过一丝幽深,这次的幕后黑手,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伤他他可以给他们一条活路,但是让流砂伤到了,他让他们生不如死。
陈医师很惊讶,惊讶流砂一个小姑娘居然不怕酒精入肉的疼,要知道,这种杀毒的疼真的能让一个汉子软下来。
思考间加快手中的速度,人家小女孩都这么拼了,他总不能让人小女孩一直疼着吧。
本来还以为会用很长时间,结果不过十分钟,就包扎完成。
陈医师还想留下问问流砂感想,却被缪熠强制性赶出。
这个缪熠真是有异性,没人性。
无奈陈医师只好讪讪离开。
房间顿时陷入沉静,流砂坐在沙发上看着缪熠,她不懂,为什么缪熠会这么担心她,刚刚又是牵手又是抱抱。
虽然流砂看过几本言情,对爱情也有了丝丝了解,可终究没有机会谈恋爱,她对这一切还是不懂。
缪熠微笑,弯下腰将挡住流砂脸的碎发撩到耳后,轻抚流砂的俏脸。
缪熠收敛强硬气势,散发温柔的气息,流砂一下子被他迷惑。
“哈”,缪熠轻笑,低醇性感的声音刺入流砂耳中,不断重复盘旋。
流砂低低头,露出精致的耳朵和嫩白的脖颈。
缪熠轻笑,想要摸摸流砂的头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