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等到他的归来进入勒墨的陵寝中才能终止他们的守护?这算什么守护?与其说守护还不如说是诅咒!
我和能哥听了芈夜的话,都变得气愤,这真的两千年来他的族人一直被诅咒不能离开大山,生活在这个鬼地方,这些人死了就死了,活着的人一点人权都没有,这让我和能哥不能接受。
“你这破前世,看来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对归顺自己的族人,并没有什么怜惜,两千年就将他们一直束缚在这个山沟里,难怪有人会背叛他,带着外人来盗这墓,活该!”能哥说到。
“确实是过分,他们都死了,却留下自己的族人守护别人的陵寝,还许下这种不可能的预言,太坑人了!”我气愤的说到。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大巫祝是好人,他是我们的守护之神,这么多年来我们在他的殷泽之下都生活的很好,只是不能离开,最重要的是我的族人也不想离开”芈夜听了我和能哥的话,为他心中的大巫祝辩解到。
能哥看芈夜还在为她口中的大巫祝辩解,越发讨厌这个所谓的大巫祝了,说到:“小夜子,你没有出去过外面的世界,在外面的世界里大多数像你那么大的女孩子正在享受自己自由自在的时光,想去哪里都可以去看看,被父母朋友爱着,生活得很幸福。”
我也说到:“对啊,根本就是用恶毒的巫术把你们世代困在这里,却说得那么伟大。”
一向故作坚强的芈夜听了我和能哥的话,流下了眼泪,“不是这样的,大巫祝不是这样的人,他是我们最伟大的大巫祝,我不许你们这样说他。”
芈夜固执的维护着他们伟大的大巫祝,从不示弱的她哭的特别伤心。我和能哥看到她这样,都觉得特别自责,然后对雟王朝的两个统治者在心中进行了最严酷的鄙视。
哭了一会儿,芈夜擦干眼泪说到:“其实,这并不是大巫祝的诅咒。大巫祝留下预言让族人等他,他会在未来会到这里,带着我们的族人创造一个没有奴隶的国家,我们相信大巫祝会回来,而且因为我们之前大部分是巫族的奴隶,不敢离开这里,怕被别的部落奴役,所以自愿在这里守陵,相信大巫祝会信守承诺,回来带我们走向那个不会被奴役的国家。然而大巫祝去世后的第一年,雟王朝的衰落被那一支遭到勒墨追杀的大巫族知道了,原本他们因为惧怕勒墨的屠杀已经逃的很远了,但是随着勒墨和大巫祝归天的消息在两江流域传开,他们回到雟都,联合之前被攻打的部落组成联军大肆屠杀、奴役雟的居民,最后在这道了这座陵寝的消息后,闯入了这里,虽然大巫祝设下的瘴气屏障成功的阻挡了大军的脚步,但是其中还是有三个法力高强的大巫女闯进了这里,他们三人在祭陵一族内疯狂使用巫术,以此惩罚我们这一支归顺大巫祝的族人,当时死了很多人,当时的族长是大巫祝的大祭师,他不顾陵寝外围的禁制,带领活下来的人躲进勒墨的陵寝外围,那些女巫因为被大巫祝设下的巫术阻碍根本找不到陵寝,就在瘴气外围施下了恶毒的诅咒,祭陵一族永生永生不能离开。活下来的人因为激活了禁制身体发生了变异,被巫典排斥,再也不能开启巫典,所以就这样我们族人两千多年都不能破解三个大女巫施下的诅咒,但随着时代的变化,瘴气笼罩的范围变得越来越小,所以我们的族人能够到看似外面的世界学习。”
听完芈夜的话,发现我们对大巫祝误会了,难怪芈夜把我认成大巫祝后,并没有任何不满,而是从心底里的尊崇。这位大巫祝看来对祭陵一族还是不错的。
“那你为什么一开始没说?”我问到。
“因为我怕您怪我们打开了陵寝的禁制。”芈夜怯生生的答道。
“禁制触动了就触动,既然大巫祝那么神力无边,肯定会原谅你们的。”我说到。
芈夜听了玩的话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咬着嘴唇:“那我对哥哥说了谎,请哥哥就责罚我一个人,请您不要降罪于我的族人。”
我伸出手,摸了摸芈夜的头,惆怅地说到:“如果我真的是那个你们要等的人,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们久等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