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银銮和漠懿相视一看,好啊,说曹操曹操到。
“快让他进来!”阙银銮招手,之间沈知一挥袖,拍开了御前侍卫。
面无表情的对满藏剌利先是弓弓身子,随后才朝着阙银銮道:“叩见陛下、帝后。”
阙银銮和漠懿倒是没有生气,对于沈知的所作所为,他们早就知晓。在满藏剌利极其紧张的情绪下,漠懿缓和道:“阿瓒你和沈知先坐下喝杯茶吧?”
满藏剌利真的漠懿是在缓解他的紧张,答道:“多谢帝后。”
“哼!”沈知却是没有满藏剌利那么注重君臣贵贱之分,手握着的扇子一挥,“唰”一下打开,左手扇了扇自己,这才坐下。
气氛莫名的因为沈知尴尬了几分。
阙银銮突然笑笑:“不必拘束,没有外人,就当是自家兄弟探讨战术罢了。”
“呵呵。”沈知突然插嘴一句,“也不知道最后彻底把你给弄恼怒了,掉脑袋的是谁,说的好听。”
阙银銮牵强地笑道:“不会不会,那我们步入正题吧?”
“废话真多!”沈知撇撇嘴不满道。
满藏剌利立刻扯了扯他的袖子,讪笑着对阙银銮和漠懿道:“他就这样子,您们别太在意……”
漠懿倒是见识到了真正的无所畏惧,怼人高手:这沈知,面对当今世界上最大强国国君,还敢如此怼他,何况身旁还有帝后,旁边坐着自己的主子,真的是……厉害啊,这胆子,不是熊心豹子胆可以比拟的了,是比天还大的胆子啊!佩服,我服你!秀,天秀,蒂花之秀……就你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