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叔心中欢喜,再看燕合宜的时候,眼神也恭敬了许多。他虚心请教,“公子看,这件事该从哪里查起?”燕合宜一指莲月道,“事发时,还有两个知情人。一位就是莲月姑娘的爹爹,而另一位,就是我们要找的,被那两个歹人绑走的姑娘,她叫宜春!”
“哦,”刘二叔若有所思,“莲月,你把遇到这两个歹人的事再细细的和我说一遍。”莲月将之前对燕合宜说过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刘二叔说,“现在你爹不见了,那位姑娘逃走了,看来要先找到他们才行。”
良飞尘说,“宜春姑娘孤身一人,只怕现在正躲在村子里,还请刘二叔费心,我们不胜感激!”空口说话自然是指使不动人的,良飞尘掏出一块儿十两左右的银子放在桌上。刘二叔眼睛一亮,立刻道,“公子这是做什么,我们帮忙也是应该的。”燕合宜道,“刘二叔不必推辞,不只是为了找人,我们也要在您家中打扰几日,还请您收留!”
“那不叫事儿,老婆子,赶快收拾出屋子来,二位公子要在咱们家住下。对了,去买酒割肉,做几个好菜!”刘二叔一迭声的吩咐下去,燕合宜趁机对良飞尘说,“这件事牵连进来的人不宜过多,你到船上告诉胡二,让他们先回去,等这边的事情完了,再去谢他!”
此刻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刘二叔让人在村子里找了一圈儿,也没有宜春和莲月他爹的消息。天色已黑,刘二叔说,“村子里鲜少来陌生人,你们要找的那位姑娘也要吃放找地方住的,我已经知会了他们,只要见到一个陌生的姑娘,立刻就带到这儿来。两位公子,你们也累了一天了,还是吃些酒,早点儿休息吧!”
住在了刘二叔家里,自然就要听他的安排,即便燕合宜心急如焚,恨不得一时三刻就找到宜春,也不得不喝了两杯凉酒,胡乱睡下了。刘二叔的媳妇儿可怜莲月一个人,也把她留了下来。
月上柳梢,燕合宜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听到窗外似乎有人说话,“公子,公子!”燕合宜一激灵坐了起来,三两下晃醒了良飞尘,“你听,是不是莲月姑娘的声音?”良飞尘揉着眼睛说,“你不是睡迷糊了吧,三更半夜的,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找咱们做什么?”
“不对,你仔细听!”燕合宜竖着耳朵,只听外面有叫了两声公子,良飞尘说,“好像是莲月姑娘,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他披衣下床,走到门边小声问,“莲月姑娘,是你吗?”
“公子,是我,你们快出来,我找到我爹了!”莲月姑娘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燕合宜已经穿好了衣裳,急匆匆的打开门问,“莲月姑娘,你爹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