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门开了,一群神色疲惫的医生先后从手术室内出来,杜康安和赖文娟急急的从休息排椅上站起,希冀的眼神望着他们,却不敢启口问里面的情况,唯恐得到承受不了的结果。
为首的大夫,摘下戴在脸色的口罩,露出一张端方的国字脸,对杜康安和赖文娟道:“伤者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
一句话,杜氏夫妇差点儿没晕过去。两个人连连感谢大夫们。怕是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诚恳的谢过谁。杜康安让自己随行的助理给大夫们每人一个名片夹。正面看是一张张名片,反面则是银行卡。然而,这些军医们,一一都拒绝了。
国字脸大夫继续道:“伤者是从高处左侧着地摔下,所以伤处都在左侧。左腿骨开放性骨折,左髋骨粉碎性骨折,左胸骨骨折且有积液,最麻烦的是左脑也有骨折……”
随着大夫的话,杜氏夫妇刚刚放了些许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宁歌绕过人群,朝手术室里看。
护士对宁歌道“小姐您好,患者很快就要转去观察室,观察72小时。观察室是全钢化玻璃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患者的情况。”
“谢谢。”宁歌又看了两眼,才黯然走开。
而这一幕被杜夫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第二天一早,熬了整整一夜的杜氏夫妇也忍不住困倦,打起了盹儿。
宁歌陪着他们也有些挺不大住,但好在年轻,伸个懒腰,洗个冷水脸精神头就回来了。
至于其他人在杜寒川进入观察室后,就被杜康安给一一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