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的第一次。

血液彷佛一口气从全身流光了。

“没事吧……？”

厉漠城担心地望向夏柠檬，然后送上亲吻。

夏柠檬的嘴唇颤抖，因为有些痛而泪流不止。

“……对不起……”

“不要……不要……”

即使夏柠檬以断断续续的声音如此哀求，对方也听若无闻。

断断续续的喘息吹进她的耳膜。

“……柠檬……”

夏柠檬以泪水盈眶的眼睛仰望，厉漠城也一脸痛苦地俯视着她。

“对不起”

厉漠城以嘶哑的声音这么说道，然后开始动作。

他亲吻夏柠檬的额头，可是夏柠檬却越发难受。

“呜……好痛……不要！”

悲鸣从口中溢出，厉漠城像要阻止它似地将嘴唇重迭上来。

“请你……住手……！”

“柠檬……！我喜欢你！”

夏柠檬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从耳里传进的低沉话语将她留在现实里。

“柠檬！”

在几乎已经远去的意识中，厉漠城的动作逐渐加速。

“啊……嗯……嗯嗯……！”

“……柠檬……”

“嗯……嗯嗯嗯……！”

“呜……！”

最后，夏柠檬失去了意识。

……

之后，过了一个星期。

签呈得到分行长的许可印鉴，百货的贷款申请顺利完成了。

夏柠檬到现在还无法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和厉漠城上床，那是梦吗？

不，不对。那是真的发生过的事。

证据就是，虽然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但自己全身都留下了吻痕，而且事后她的全身痛得骨头几乎都快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