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微风吹在长安街,
街旁柳树枝被徐徐吹起,给人一种扑面的清爽。
在一座大宅子外,熙熙攘攘的人由此经过,他们时不时的也会带着羡慕的眼神打量这座豪宅,对豪宅的主人充满遐想。
忽然,一大队军士从远处的廊桥处向豪宅走来,他们步伐铿锵。
而在宅子内,却让一个人陷入了无比的恐惧之中。
涂冉这个见女子就腿软的家伙,在若瑶的怂恿下,居然把院内的下人也打发了。
在若瑶本看起非常棘手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居然就这样非常轻松结束了。
在屋内,
涂冉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还被捆绑在柱子上,全身脱得只剩裤子。
若瑶下手确实忒狠,涂冉的右手直接被折断。
“说吧,剑在哪儿?”若瑶手拿匕首在涂冉脸上晃了晃。
涂冉顿时吓的尿了,他满脸痛苦的表情哀求道:“什么,什么剑,我不知道。”
打了这么久,如今都快死了,居然还嘴硬,若瑶的耐心已经被磨完了,尖尖的匕首直接就朝着涂冉的大腿刺去……。
“啊!救命,救命,不要,不要,啊!”涂冉痛苦得快要死了。
见涂冉还是不说,若瑶将匕首使劲的在肉里转了一圈。
这一转,涂冉只感觉那酸爽惨了,疼痛刺激着全身每一个细胞:“我,我我说,不要,不要,剑,剑在,在楼阁,楼阁上,放放……”
还没等涂冉说完,若瑶就转身向阁楼上跑去,而那把刀却死死的插在大腿。
涂冉藏剑的地方也很笨,似乎就没藏,阁楼的中堂,一把剑架放着八服,就像被人供着一样,但八服这地方,确实看上去很有气势。
若瑶快步上前,提起八服出鞘,寒光逼人,杀气孕生,这果然是真的。
八服风波终于结束了,丢失的天子剑从新回到了若瑶的手里,庆幸没良成大祸。
跑出楼阁的若瑶见涂冉非常痛苦,似乎在做生命的最后挣扎,原本捆绑他的绳子也已经被挣脱了一半,在肌肤上勒出了深深的印记。
见若瑶跑了出来,涂冉伸手哀求:“姑姑姑娘,放了我,我错了,求你了。”
若瑶走到涂冉跟前,剑已经找到,这人还真得放,毕竟涂冉也是长安的名人,熏香楼的老板,而且身后还有这么多的官二代,事情会闹大。
“记住,色字头上一把刀。”若瑶说完还不忘抛个媚眼。
涂冉痛苦:“知道,知道,我错了,错了。”
见涂冉痛不欲生,若瑶伸手就过去拔匕首。
“不要不要不要。”涂冉激动道:“不能拔,不能拔,拔出来我马上就会死。”
哟,居然还有这常识,匕首已经矫烂了里面的肉,拔出来就等于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