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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记这些,就学会了?”
面对老妈的质疑,我就再大声给她唱一遍,对着这些天书,老妈信了,说我没学会走,就想飞。
没法子啊,对音乐有天生的感觉,所以这样学语言特别容易。
这种擅长的事,一两个钟头,就能找到成就感而面对未知的“破局”的事,却始终心里放不下。
这种困闷的情绪,把整个心扭着,每天都活得不痛快。
和着老爸老妈退休的节奏,我开始感觉到自己变得衰老了,而父母变得年轻了。他们从我这里找到了一些乐趣,变得积极主动、乐观向上,精神头十足了,而我却似乎不得不和着他们的节奏,适应他们的陪着变慢,在两种不同的节奏里找平衡。
感觉不对劲,但目前没有别的办法。
出门,哪怕是没有任何目的,这里,屋里屋外,全是老人,退休的老人,和2、3岁的孩子,我这样太奇怪了。我得和我的年龄组在一起。我必须出门,象总也好不了的感冒一样,感觉憋极了。
发现才修的手机,又白屏给我看了,立即出门,多好的理由啊!我干等货运公司的通知,还不如出去质疑一下刚修过的手机为什么又白屏了。
给师傅一看,人家说了,不是硬件的问题,可能是手机软件病毒。
太智能的手机,也有了太聪明的坏处,有了一些高级的病,还会犯神经。和以前那种只会接、打电话、收发短信的手机相比,实在是多了许多好处,也有了很多新的坏处,象是人犯了富贵病一样。
带着这个答案,就回家吧!
好象还有一点儿不甘心,就给洪宾打过去了一个电话,显然今天不是可以用看电影打发掉剩下的时光的,他在陪人家修电表,显然也很无聊,但绝不至于也可以过来陪我。
看来,剩下的时间,还得要自己决定了。
突然想起老爸,那天急着去帮我找出他的身份证来,快70岁的老头子了,收紧双臂,努力做出年轻时在部队里曾有的跑步姿势,一晃一晃地慢镜头,跳到桌子跟前,然后,拿出一大堆用弹性皮筋拴在一起的他的重要资料:“身份证、老年卡、医保卡、存折”等等,再放在床上,想马上翻出来,却怎么也翻不出来,有些颤抖地又翻了第二遍。在他看来,他的动作已经很快了,在我看来,那种速度,简直就是慢镜头回放。
我努力安慰他:“不急,慢慢找。”
对了,给老爸买一个名片夹,就可以收纳这些了,全部一清二楚的。
说到做到,等我帮老爸收拾好了这一堆,再等他打完麻将回来,让他去看他自己的宝贝们,都有了干净整齐的次序。老爸显然很满意,非常开心。
老人家的心情好了,我们家的气氛就不一样了。会全部阳光灿烂。我也一样。那时还了无生趣的念头暂时放下了。
老爸一开心,老妈也会跟着开心,晚上看全运会的14决赛,广东队和队的对决,老妈是向着队的,我也是。就因为,队的教练是我们新疆的阿的江,也因为,我那个曾经认真交往过一年的“最明亮的星星”说在他北京见过阿的江,他们还近到擦身而过呢!事实上,从阿的江的眼神里,我总能找到他的眼神,那种一样的表情,多多少少还是难忘啊!
虽然最后还是以4分之差输了,但球赛够精彩,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