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犀根本不关心曲琳琳承不承认参与绑架案，她眼里满是讥讽地看着曲琳琳，似乎是在嘲笑她的慌乱和心虚，说出的话也是赤裸裸的嘲讽：“你的枪法很烂。”

曲琳琳顿住，辩解的话哽在喉咙，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反驳她没有开枪。

许灵犀看她绞尽脑汁地想对策的样子，轻轻一笑：“曲琳琳，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曲琳琳的心猛地一跳，这句话像极了昨晚在仓库，她对许灵犀说的那句话。

紧接着，她就问了许灵犀那个问题，那个她想要知道真相的问题，想利用这个真相扳倒许灵犀的问题。

那这次，许灵犀要问她什么问题？

是不是也是暗藏了阴谋？是不是也打算利用这个问题对对付她？

许灵犀垂眼看着曲琳琳，眼里的情绪被掩饰得很好：“你为什么要问我，曲翩然的死因？”

曲琳琳阴沉地盯着许灵犀看了一会儿，才露出一个阴森森但又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怎么？心虚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啊？哈哈哈，我就知道是你！是你杀了曲翩然！你才是杀人凶手！”

曲琳琳哈哈大笑，不停地喊着许灵犀是杀人凶手，激动得脸色通红，双眼精光迸射，双手挥舞在空中，又狠狠拍在桌子上。

许灵犀面不改色，沈朝暮也是面无表情，只有何谦被辣到了眼睛，微微低下头闭了闭眼睛。

没人理会曲琳琳疯子般的叫骂，她却像是找到了什么梦寐以求的东西一般，死咬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