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宁柔弱遮口,又咳了几声,“今日一早便觉身体有些不适,原以为没什么,却不想竟越发不好了。”
“可让刘妈妈请大夫看了?”牧瀚远说着,长腿一跨,便要越过夭宁自行进屋。
这般作态,让夭宁冷哼。
“将军也知道妈妈紧张月儿的程度。”
想到老鸨宝贝玫月儿的程度,必定请大夫看过了,牧瀚远也就不再过问,直接掏出两张银票递给夭宁。
“好好补补身子,莫要心疼钱。”
夭宁也不客气,伸手接了银票,随口道了谢。
定睛一看,两张都是百两银面额。
收了银子,也没熄了夭宁要把人忽悠走的想法。
她屋里还有别人呢,再者今天晚些时候有戏要开场,她只想看戏,可不想被扯进戏里。
进了屋,牧瀚远开始嫌弃熏香太浓。
夭宁暗里翻了个白眼,也没让你进来啊。
“入了几只恼人的蚊子,精明灵活得很,打也打不着,我便用香熏了熏屋子,将军可是闻不惯,咳咳咳”
夭宁缓了缓气儿,才道,“月儿今日身体不适,怕是不能陪将军弹琴下棋了,况且月儿正是病中,怕过了病气给将军,要不将军改日再来。”
没有乐子可寻,牧瀚远也颇为扫兴,板凳还没做热乎,就站起来往外走。
“那你休息,本将军改日再来看你。”
夭宁将牧瀚远送出门,刚准备关上门,就被牧瀚远抵住门。
夭宁眉心一跳,“将军”
牧瀚远对夭宁暧昧一笑,“月儿何时才能与本将军共度良宵。”
想破她的瓜,下辈子、不,哪辈子都别想
夭宁心里把牧瀚远骂成狗,面上却是淡淡一笑,“这不是月儿能做主的,此事得问妈妈。”
这就是玫月儿和良家女子的区别,即便她再有才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却还是不被人尊重,轻慢的调笑随口就来,毫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