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宁看着晏殊笑,“怎么样,咱们村的姑娘有个性吧。”
晏殊一脸一言难尽。
刘家离开靠山村那日,全村相送。
高大山站在角落里,看着那对十分般配的俊男俏女,全身都散发着颓废的气息,眼底更是复杂难辨。
他……后悔了。
随着队伍的远去,高大山的视线不知不觉被泪水模糊。
恍然间,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一心一意对他好的姑娘,亭亭玉立,美若梨花,脸上总带着温柔的笑,满含情意的唤着他。
“大山哥”
人还在,往事却已如烟随风飘散。
……
赶路途中夭宁也没放下手上针线活计,绣大件不方便,她就绣小件。
颠簸的马车上刺绣,非常考技术。
不过,夭宁的绣针拿得意外的稳,准头也非常不错,没有一针绣坏。
晏殊悄悄找机会钻进马车,捧着夭宁的小手心疼极了。
“别做了,待回京我让京城最好的绣娘为你做最美的嫁衣。”
夭宁亲亲他的俊脸,“我娘说了,嫁衣还得自己绣才行,也就动动手的事儿,不累。”
男人长的太好看,又近在眼前,没人时夭宁总忍不住亲亲那张俊脸蛋。
晏殊这段日子已经被自家小姑娘锻炼出来了,脸皮厚了不少。
至少不会次次都闹个大红脸,不过耳根还是禁不住有些发红。
自从两人摊开关系,互表心意,晏殊成功从高冷禁欲男神变成了大龄痴汉,赶路途中骑着高头大马时不时就扒窗偷看未来小媳妇,让一堆属下忍不住低头捂眼。
池五更是多次私下嘀咕要不要为自家主子驱驱邪,太诡异有木有
池六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事先单独给未来主母安排了一辆马车,不然主子这幅模样还不得让未来岳家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