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练无比，李飞当然知道了，那是因为李飞通过八卦原理推敲而出的一股本源能量，质量之高，就李飞以为，已经是达到了真气的极致，快要质变了！

至于一盘散沙，李飞有上次交手离玉堂的经验、酒楼离玉堂的演示，再加上自己明明没有领悟势，但是却能掌握罡气这种奇事，已是明白了大概。

李飞的意结合真气形成罡气，而势结合真气也是形成罡气。

但李飞的罡气却不是离玉堂的对手，李飞真气要强过离玉堂，但同样的罡气却输了，两两对比，那只能是在意与势上有很大的差异了，或是势就是意的进阶与升华。

找到了修行下去的道路，李飞顿觉身心一松，好似卸下了身上的包袱，全身通透。

屋内一片漆黑，但在李飞眼中犹如白昼，耳朵微动，李飞甚至听到了很远处打更的声音，天色不早了，李飞脱掉了衣服上床躺下，是该好好休息了。

第二天，金鸡打鸣，开封府练武场。

李飞伸出右手，一股真气布满整只右手，瞬间李飞感觉自己的右手充满了一股爆炸般的力量，就是天塌下来了自己也能一拳轰飞，李飞知道这是错觉，是力量饱满的体现。

突然，李飞眼神一厉，一股强大的心神之力注入手上的那股真气中。

嗡

李飞右手皮肤周围的真气一震，透出体外，瞬间变成了一副类似盔甲的硬壳包裹，直震的周围空气嗡嗡作响，是罡气！

慢慢的，李飞的心神缓缓退出了罡气，随着罡气的心神力量退出，罡气也在慢慢的变化，最终又变成了真气。

李飞眉头微皱，嗡的一声，右手又充满了罡气。

唰！

李飞的心神瞬间抽离。

一个呼吸后，罡气毫无变化。

两个呼吸后，罡气开始黯淡。

三个呼吸后，罡气开始不稳定。

四个呼吸后，罡气好似微弱的火苗。

五个呼吸后，罡气就像一个泡沫似的破灭消失。

李飞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真气果然是靠精神力量来影响脱变成罡气的，甚至是持续影响。

那么势也是心神力量的另一种用法。

和昨天推演的结果基本不差。

如果势是意的变种或是升级版，那么意与势相似的特性就是影响天地，唯一的不同就好比你让别人做，别人学你做。

乍看起来前面的你牛逼，但是认真一想，却发现后面的境界更高深，这能看成是一种社会的影响力。

离玉堂曾经说过李飞的罡气好似一盘散沙，同样是罡气，但是自己凝练无比的罡气却败给了普通的罡气，就好像一群身强体壮的兵败给了一群瘦骨嶙峋的兵，为什么会败？将军不行？不！李飞的心神要远远强过离玉堂，那只能是因为那群身强体壮的士兵不够团结，不能迎刃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