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龄安的心猛的跳了一下,连忙攀住李恒的脊背,“谁教你的?固之。”。
意料之外的惊喜,李恒心下欢喜,径直轻声笑出了声。“珠珠,情到深处,自是情难自已。何许旁人教?”。
他的殿下呀,那是他攒了一辈子的话,这才哪儿到哪儿?
武龄安攀上李恒的肩,有些气恼的捏了捏他的脖子,“哪儿来的怪话?李氏何时教出来的情种?竟是撩拨人,你若是在如此,莫要后悔。”。
这话听着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李恒却是知非是其意,贴了贴武龄安的侧脸,往她的耳朵上轻轻的吹口气。
方才意味不明的道:“珠珠,李氏可教不出这样的好性子,我这般的好性子,明明是殿下教导的好才是。珠珠可不能将功劳往别人身上推,便是我的至亲也不行,天底下便没有比殿下更重要的了。”。
温香软玉在怀,所说李恒没有偷香窃玉的心思那是绝不可能的,只不过是担心他的殿下生气罢了。
便是如此,那恼人的唇,不安分的手便没有一时闲着的,弄得武龄安无所适从,心里意味不明。
既是气恼李恒这恼人的话,也是有些情起,鬼使神差的一个巧劲儿将李恒的双手束在两侧。寻着那唇儿便尝了去,只除了贴了贴,碰了牙儿,却是叫这位大周朝的天骄贵女不得章法不得要害。
羞怯呢喃:“那话本儿上都是哄人的,固之这唇,软是软了,只却也不太勾人。”。
李恒眸子里都是笑盈盈的宠溺,轻轻挣脱武龄安并不怎么用力的束缚,反手搂个满怀。直径将人拉到自己的怀中,坐于双腿上。
神秘兮兮的道:“珠珠,将头低下来,我教你可好?”。
武龄安瞧着她二人这姿势,一时之间有些骑虎难下,眼下这境况,便是她自个儿也是舍不得的。她从未这般与一个男子亲近过,尤其是这人似乎还上了心,没来由想起来不知何时看过的画本子,竟是香艳的紧。
心下忐忑,总不能手足无措,泄了自个儿的底,双手攀上李恒的俊脸,细细的描摹他的眉眼,脸颊,最后不舍的摩挲那一张叫人特别着迷的唇。
李恒有些无奈,她既是不来,他便在主动些,总能如愿的。双手捧着她的脑袋,往下来一些,也近一些,自个儿探起身来。
将两世的深情与眷念都付于这好不容易哄来的肌肤之亲里,恨不得他们骨血相融,永不分离。
武龄安却是被李恒这恨不得吞之入腹的模样给吓到了,喘着气儿,将人给止住。
“不是说好了,不闹我的?固之怎可食言而肥,若是,若是叫人知晓,固之勾着我行这事儿。看你你李氏的门楣如何自处?”。
李恒有些好笑,将头倚在武龄安的胸口。
“珠珠,我只想与你日日欢好,旁的早顾不得了。珠珠,只说这滋味好不好?我还有许多有趣的事儿,珠珠若是宠幸,我便一一教你,可好?”。
武龄安被李恒这话吓得不轻,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她的端方君子的竹马怎得色欲熏心,什么话儿都敢冒?
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自然的道:“固之与多少女子行过这事儿,如此娴熟,倒是叫孤好生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