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穗儿的目光冷了冷,便趴在赵修的怀里哭了起来,期间却一句辩解的话都不曾说过,只一个尽儿的哭。
“周灵素你闭嘴,那件事情不是穗儿的错,是我喝醉了,才对穗儿做下那等错事,穗儿是无辜的。穗儿不哭不哭,我知你,我知你!”
“相公,相公,穗儿也信你,呜呜呜。”
周灵素冷笑了一声,“是极,是极,一个喝醉的人还能跑到人家姑娘的闺房里行凶,却也叫人刮目相看。一个女子被人坏了清誉,还不吵不闹,两人真真的配极了。”
“你莫要扯那些有的没的,你和这男人什么关系,休要攀扯他人。”
周灵素拍了拍君言落在自己腰间的手,“因这女人的肚子里还没进门便有了孩子,你一家合起伙来要贬妻为妾,是也不是。”
“我曾和你商量过,穗儿可以做妾,是你死活要落了穗儿肚子里的孩子,我气极了才说出这般的话。想我这般年纪的,谁不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我怎么可能杀死自己的孩儿。”
“哈哈哈,正妻尚没有嫡子,这还没进门的妾便有了孩子,还上门耀武扬威,以后我还有活路,你是在说笑嘛,赵秀才!”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周灵素环顾了四周,“我虽是一介孤女,却也还有家族,绝不允许别人如此打我周家的脸。自是要在还没被磋磨之前和离,不然怕是到后面,连爹娘给的嫁妆也保不住或许连命都没有也未可知。”
“你,你原来如此想我,怪不得,怪不得!”
和穗儿悄悄掐了下赵修腰间的软肉,赵修打了个激劲,“怕不是如此吧,我看你是为了你身边的这男人才是,你是为了他才与我和离的吧!”
周灵素真想一巴掌扇死赵修,“你当谁都是你,对妻子不忠,逼迫孤苦无依的孤女嘛?”
周灵素将君言拉到自己的身前,“这是我邻家的哥哥自小一起长大,我与这人离了许久才回来的。彼时男未婚女未嫁,两人有意,便想合做一家,和离之时起,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有甚不满。”
“周灵素你这话说给谁听啊,才离了他便回来了,还未婚?怎么有那么巧合的事,你当大家那么好骗嘛?”
周灵素觉得眼前的人,自己从来不曾认识过,那怕是那么多年一起长大,“你休了我,我行李都还没搬完,你便娶了新人进门,我怎么就不可以在嫁,你有病吧你!”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赵修气得打哆嗦。
君言对大家拱了拱手,“诸位,我和阿素的婚事应是在秋天,届时请诸位赏个脸过来喝杯喜酒。”
君言顿了顿,“我们之间一直清清白白,如今已过了四礼,一切都是请的县里的杨冰人一手操办的,大家若是有疑惑,尽可去打听一二,想来杨冰人的口碑,诸位心里皆有底。”
君言深深的看了一眼赵修和和穗儿,“至于其他人红口白牙的污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家想来不是那等任人糊弄的。”
“小伙子说的有理,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是啊!是啊!”
“可是,那美娘子夫妻说的也有道理啊!”
“你闭嘴,周秀才的女儿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这,人不可貌相嘛?”
“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恭喜!恭喜!到时候我们一定来,一定来!”
“恭喜!恭喜!”
“周姑娘,恭喜呀!”
“同喜!同喜!我们两先在这里谢过诸位,借诸位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