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来到床前,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便被出手快如闪电的君言放倒了。
看着眼前的几人,君言本是想弄死这几个人,但想到弄死人了,会闹得很大。那,这件事周灵素牵扯在其中,若是叫有心人加以运做,不知到会生出什么事端了。
但如此放过他们,叫君言心里的这口气怎么出。定是要叫他们吃吃苦头,才知道有些人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招惹的。
君言将周灵素小心的抱来趴在桌子上,将绣花鞋从屏风后面拖过来扔到床上,又把那几个男人的衣服扒了,扔到床上。
把自己找周灵素时,顺手拿的春药全部喂给几人吃了。这楼子里的药,药效想来不弱。君言喂给几人的量足有二两之多,想来可以看一场好戏。
那离去的人想来应该可以带来一个不错的惊喜,要不是阿素等不得,定要叫这个贱人好瞧。
君言等了大概一刻钟左右,药效开始发挥效果。床上的几人面色潮红,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手无意识的去扯身上的衣服,当然那衣服被脱了的,当然没有衣服可以脱,那只能去脱别人的了。
君言从桌子上的茶壶里倒了些水撒在几人的脸上。见几人差不多快醒了,找了快布遮住周灵素的脸,方抱了周灵素从三楼绕到后院回了周家。
一路上君言一刻也不敢耽搁,虽说在那楼子里多待了一刻,也是因为看得出来周灵素的种种迹象,是因那迷药里有催情效果导致的。
不是十分的严重,这么长的时间了阿素还没有醒来过,在耽搁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但若是不报此仇,不要说阿素醒来咽不下这口气,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如今虽说还是不是十分解气,但是至少出了口气,待阿素好些,在好好收拾这帮混蛋。
一路上君言专挑偏僻的路走,尽量避开人。
“大伯,大伯母,快,快去找大夫。”君言抱着周灵素对周大伯,周成氏说了这么句话。
便径直抱着周灵素去了她的闺房,唤来织儿打了凉水,自己给周灵素用凉水帕子敷额头,他人谁也插不进手去。
凉帕子敷在周灵素的额头上,周灵素才幽幽的醒来。一醒来便看见君言焦急的守在自己的身边,委屈顿时就涌了上来。
红着眼眶,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一会儿就打湿了头下的枕头。
君言一看周灵素这样,手足无措的哄着周灵素,“阿素,你怎么啦,你说话呀,你不要吓我。”
笨手笨脚的去给周灵素擦眼泪,但是他的手一伸过去,周灵素便将头偏开,不给他擦。
不论君言怎么哄,怎么问,周灵素就是不言不语,一个劲儿的掉眼泪,急的君言恨不得回去把那几个人给剁了。
君言急红了眼,大声吼了起来,“织儿,快去看大夫到哪儿了?怎么还不来。”
织儿缩了缩头,“是,是,姑爷。”说完转身便向前厅跑去。
在君言暴躁的声音下,周灵素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先前只是默默的掉眼泪,现在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哭得君言的心一抽一抽的,像是有人拿把刀在割自己的心。君言蹲在周灵素的床前温声哄着自己心爱的女子。
但那女子只哭,什么也说,像是要把过去受的所有委屈都要哭出来。君言似乎也看出来了,但是还是烦躁的很,对自己心爱的女子不要说吼她,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那所有的怒火当然得罪魁祸首来承受。君言眉目温柔,轻声细语的在周灵素的耳边说道,“阿素,不哭,乖!阿言这就去把欺你的人都宰了。你说好不好呢!”
越说越是温柔,说到后面能叫人溺毙在他的温柔里。君言说完,起身便要往外走。
君言才走了一步,便不在走了,向是施了定身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