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想传信?幸亏有少主在,不然让你搬来救兵,还不糟了?”妩媚的声音响彻在天牢中。
她身上布料极少,脖颈上的不正常的红点是鱼水之欢留下的痕迹。貌美又如何?心如蛇蝎!她将那符咒留下的灰烬狠狠踩在脚下。
她轻轻拖起百里萧的下巴:“那老头子恶心死了,偏偏还要我笑着伺候他。你这又是何苦?早先若乖乖从了我,哪还会成这副鬼样样?”
昏暗的囚室中只有几缕幽幽的烛火,斑驳的血迹早已干涸,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永不褪色。
血,是百里萧的血。伤,是百里萧的身。
铁链,缠住他手腕,将其吊起,束缚着留下红痕,伤口,是蘸了盐水的鞭子隐隐作痛,是拶指而过使指骨变形,是青青紫紫的斑驳,却依旧无法撼动他如磐石的心。
他直视着女子,就好像狮子盯住了猎物,虎视眈眈。原本磁性的嗓音,灌了许多特质药水而变得沙哑,再也不似以往的意气风发。“啐!”朝女子的方向吐了一口血,硬气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姬天滦也未曾想到,再次见到百里萧,会是如此痛心疾首与懊悔。
“有人!”姬天风起夜,突然看见了一个小身影,绕过两只狐让人讨厌的狐狸,走近一看,“啊啊,滦儿!?”他突然想起自己顶着一头乱草,且衣衫不整,居然在她面前如此有失形象。
“嘘,安静!”看见姬天风,她也没工夫想那符咒了,看了看繁星璀璨的天空,“为何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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