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大长腿踢了踢地上的小短腿。
虞夭缩了缩腿,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太沉了,她努力几下无果,彻底昏睡过去。
许弋也算看出来了,这人他今天是叫不醒了。
喝醉酒的人沉的像头猪,不管你平时如何娇小瘦弱,这话也一点没错,更别说还浸了水。
把醉猪虞夭抱到沙发上,他转身进了浴室,沾染了一身的酒气,实在让人受不了。
就在他洗澡的这一会儿工夫,某人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裹着个小浴巾睡得昏天黑地。
许弋洗澡出来,看到沙发上香艳的景象差点报警。
从床上拿了一床被子,直接给虞夭兜头盖上。
“啊,疼死了。”
就翻个身就从床上摔了下来,屁股刚落地,头就撞上了旁边的矮几。
揉着自己疼地快炸裂的头,使劲儿扒开头上的被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来,地上散落着一堆衣服,虞夭奋力从被子中钻出来看清楚地上的那一堆东西后傻眼了。
她的大毛衣,她的小裙子一路往浴室看过去……那是什么?
领带?西裤?
卧槽
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身上有些凉,低头一看。
“啊”
大早上在陌生的房间醒来,地上有男人的衣服,而她自己未着寸缕。
这种写烂了的梗,居然真的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