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不过你得用四川的矿场来交换。”
那人脸色难看至极:“邢少爷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听不懂么?”刑森慢条斯理的笑了一下,“你在这里玩了这么些天,赢得那些牌需要我一场一场给你给你回放吗?”
那人的确是出老千,但是这里豪赌,一次性输个千百万都是正常,也没有人来找过他麻烦,今天刑森来约他,自己也没赢,他抓着自己不放是什么意思?
“邢少爷这样不是有点多管闲事吧。”
刑森,摊手:“没办法,这里的老板让我管的。你用你爸爸的卡来玩,我们也没意见,就是你那些东西脏了我们这块地方。”
那人这下才是真的慌了,外面传haana的老板是国外某个黑势力的老大,所以上面对立面的运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人都有点怵他,毕竟传言总是比真实的吓人。
“我今天也没赢钱。”那人哂笑了一下,干巴巴的说,“我可以把之前赢得钱和你们分成。”
“今天也没有想让你赢。别废话了,你是等着我把事情告诉你父亲,还是自己把那个矿场交给我。”
他偷用自己父亲的卡混迹在这里,他们要是真的打算不留情,具体怎么告诉他父亲。想了想这里老板的黑道背景,脊背就升起一股寒意。
那人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忍痛割肉。
他也是心高气傲的公子爷,但是在刑森面前还是有些胆怯,或者说,他更怕房间里面另一个没有说话的人。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那个隐于阴影中的男人,半响愤恨的说:“矿场的事,你让你的手下来谈。”
“爽快,这次的事我们也就翻篇了。”刑森还替他到了一杯酒,送到他面前,让人喝了,才让人“送”他离开。
等人走了,刑森就没形象的倒在沙发上,看着一边冰山似的慕诀:“累死我了,你这个当老板的倒好一句话也没说。”
慕诀抿了一口酒:“我不是看到你发的短信就过来了吗?”
“我的大少爷,那都是我两天前发的。”他察觉出那个公子哥有问题,碍于对方父亲,他就通知了慕诀,而慕诀这个人等了两天才姗姗回复。
刑森看一直喝酒的慕诀,眼中突然有过一丝狭促笑意,问道:“你这两天在家里干什么呢?我不是听说你都结婚了吗,新婚燕尔?嗯?”
慕诀结婚不稀奇,稀奇的是对方居然不是和慕家有合作关系的财阀千金。
他才不相信慕诀是遇见真爱了,这背后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刑森八卦的靠近慕诀想从这个冰坨子身上挖出一点隐情。
“哎,你都不打算让我见见你老婆么?”
知道他不安好心,慕诀没有理人,只是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酒。
刑森继续说:“你这个样子不是和老婆吵架了才出来的吧?”
“闭嘴。”慕诀放下酒杯,按了一下眉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懒得讲自己和林笑笑之间的纠葛,她一心要走,自己也并不是非她不可,只是现在还没有失去兴趣罢了。
总的来说,他们两人迟早是要分开的,只不过也是在他说结束的时候。
他现在的样子在刑森眼里分明就是陷入家庭纠纷的样子,刑森幸灾乐祸的笑着:“你这爱情来得有点快啊。”
爱情?
慕诀冷笑了一下:“我还不至于和人睡一觉就有了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