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个思维,既然都拥有军政大权了,为什么不掌握经济命脉?
在这座毒品之乡,贩卖毒品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为什么她从未想过ssen除了涉黑还涉毒呢?
不正常。
笙歌仔细回想。
议员儿子吸毒暴毙是在去年12月。而她明明看见ssen和人交易。她只看了一会儿,交易完了军火后面还交易什么她不知道。
12月紧跟而来的禁毒之风。
重新理时间线。
她在11月看见了交易。
12月初议员独生子吸毒暴毙。
随之而来的禁毒之风。
如果给它们串线,ssen未必不在其中。
他跟着自己回家也可以换个思维理解。
因为国这边在禁毒啊。他回去也可以理解为避风头啊。
一旦往那个方向想,好像所有事情都能串联。
但是,她缺少证据。
缺少实锤性的证据。
没有证据,要么是ssen一开始就对她防备至深。要么确实没有此事。
还有激素抑制剂。
什么人需要抑制剂?
笙歌跑去ssen家里查看。再一次察觉武器库没有变动,笙歌绝望地发现她真的被耍了。
今年武器已经出新。
ssen一个酷爱机械、军火的人,又是贩卖者怎么可能不去购置?
但是这里没有。说明,他的军火仓库转移了。
这里只有去年最新款。今年都6月了都没有最新款。
这就是解释。
笙歌又去寻找病历本。ssen不主动拿出来,笙歌还真不知道去哪儿找一个人的隐私。
不能去搜索询问。因为ssen是黑客,既然能黑她的外卖订餐信息,也能黑她的电脑防火墙,一个搜索记录很简单。
不能去找专业人员咨询。ssen这么心细的一个人肯定不会放过她找人咨询的事,
也不能找其他问。她的事很可能被实时监听。
哎。
训狗没训成。
6月底,马上又到7月考试月。笙歌又得进入疯狂看书的状态。
头都要秃。反倒是ssen闲下来了。他取得竞赛奖项。准备的申请资料已经十分丰富了。进入笙歌所在的那所顶尖大学十拿九稳。
6月30日。
笙歌去了一趟ssen家。刚进门就听见了“啊啊”的女郎呓语。
暧昧横生,空气中都是发情的气息。
笙歌走过去。客厅里堆坐着一堆男女,108寸大屏幕上横叠着裸体男女。
ssen看见笙歌,更加卖力地揉捏着,口里叫着“arfile”
笙歌笑笑,开了ssen的枪支库,迅速装填子弹,对着屏幕来一枪。
“砰!”剧烈的枪声在密闭的房间轰动。
笙歌端着枪指向ssen,“叫什么啊?想造反啊?”
看了一眼其他人,估计吓萎了的不少。给了一记眼刀子,那群人看着ssen面面相觑。
ssen可怜兮兮,手还未拿出来,“arfile。”
笙歌对着他裆部来了一枪。ssen吓得倒退一步躲开。
“不错的反应。还想来几次么?”
ssen果断摇头。
笙歌再去看其他人。这回所有人都识趣地跑了。
笙歌慢悠悠卸了枪支,对着一直求饶的ssen走过去,暴打开始!
刚怀疑你很睿智,你就给老子秀下限?
管你聪不聪明,打了再说!
笙歌没再多问,走了出去。跑去军营要回自己的礼物。
“郡主,物资已经送出去了。”一个小将军回话。
放屁。
敢睁眼说瞎话。
“中午送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我们出城,便一块送过去了。”小将军坚持。
“那就追回来!”笙歌吼,边吼还边哭。
“请郡主赐罪!物资确实送出去了!现在追不回来了!”小将军跪地大喊。
是吗?
笙歌不言不语,就站在军营里哭。嚎啕大哭。
“呜呜呜。”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