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深愣住,不甘不愿,临死前问一句,“真会死?”
“差不多。怕不?”笙歌盯着张深的脸,等着好玩的。
可惜张深察觉到笙歌想看笑话的心思,脸色不变,对着一颗大丸子咬了下去。
“全吃了。”
张深面不改色地把一颗丸子全吃了,完全没有被恶人压迫的“感觉”。
一分钟后,淡定的张深不淡定地蹲厕所了。
自此,今天就以厕所为家了。
笙歌坐在沙发上,听着“呼啦”流水声下掩盖的异常。
“系统,这个bss怎么那么命大呢?肠子都破了拉稀都不死的么?”笙歌阴阳怪气。
系统打死不吭声。
“系统啊,你看你无能的。你都任务一,任务二了,怎么还没把bss给整黑化捏?”
……系统不想说。
“系统啊,我看啊,你就是那里面的玩意。”笙歌看着厕所说。
什么玩意?
飚屎的玩意还是屎玩意儿?
系统欲哭无泪。碰到这么个宿主它统生无望啊。
笙歌自己下得手自己还不知道咩?
一把15刀身的剔骨刀只进去一半,位置完全是计算着肠缝隙来得。肠子都没破,更没流出来。医生只需要干消毒和缝线的事儿。一小时后照样生龙活虎。
别问她为什么能这么精准?
她是专业的。
没点本事怎么和狗日的系统干?怎么和日狗的反派bss干?
本来笙歌不想和狗系统对着干,偏这家伙让她做任务还不给她自己自由。
那好嘛,你就是让我揭竿而起。
笙歌完全没有统辖员工的感觉,大爷般坐了会儿,出去了。
系统捂着要骂人的小心脏,安慰自己好歹忍住了。
要是不小心告诉宿主:医生还顺手给bss割了要溃烂的阑尾,宿主绝对要上天!
笙歌回到学校,老老实实地睡觉,顺手还给自己买了个枕头,带着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