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木森始终倒在地上，只能顺着被踢的力道拖动。

几个“垃圾”峰主瞪眼，平日里就你打得最凶，你还有脸说了？

对，再来一剑！一剑捅破内丹！系统异常兴奋。

笙歌却没理会。提起木森的脖子，两人眼对眼，“怎么？这么努力得诋毁我？”

木森的眸子无神，似乎不管世事。

“还是说，我雪峰没教你本事？”

木森从鼻子中“哼”出一声，表达异议。

小姐姐，上！毁丹！毁丹！系统激动地提醒。

“也是。”笙歌轻笑一声，盯着上面的人，“多少年没动剑了，你们当我是废物也正常。”

将人甩落在地，手中风雪剑插入冰地中，眼神冰冷，朗声大叫，“雪峰弟子何在？”

小姐姐你干嘛？毁丹啊！系统受到了惊吓。

话音一落，云上宗各地雪峰弟子飞剑而至，乌泱泱一片，跪倒在笙歌身后。

笙歌感受到气息，大致估了一下，有三百多人，“啧啧，我弟子不有这么多吗？怎么，没人记起我是小长老吗？”

小姐姐，咱们打bss装逼行么？系统急了，这只是新手任务，赶完场就能走了，宿主这是在干嘛？咱们只针对反派bss啊，不是要反门派，那是bss的活啊！

“慕峰主……”宗主出声叫人，刚要制止。

笙歌立马打断，疑声问道，“宗主是不记得自己该如何称呼小长老了吗？”

小姐姐，咱们是催黑大bss，其他不要你干！系统要炸了。

“别总吵我，先让我装完逼先。”

……系统生气，干脆甩了任务出去。

主任务：促使反派bss木森黑化。得分3分。任务完成即可转入下一界面。任务失败，基于新手任务，将不做毁灭，只重复任务即可。

笙歌皱眉，周身煞是冷了下来。

毁灭？原来还有毁灭的隐性规则。

笙歌冷笑，大殿之上风雪飞舞，温度骤然下降。弟子们暗自运转仙力来维系身体平衡。

“……”宗主看向几个峰主，这个慕笙歌今天是怎么回事？

眼神交流一番，药峰峰主得出结论：可能是闭关失败，逮着人发火了。

宗主一听，估计是了。

女人发脾气总是没完没了，更何况这个气性大的慕笙歌，立马软了态度，躬身问候，“小长老。”

笙歌眼神扫向几个峰主。

几人也立马起身，“小长老。”

云上宗各掌事、弟子跪下，响声一片，“小长老。”

嗯，很装逼。笙歌内心里给自己点个赞。

不过任务……她还真得“好好做”。

“哼。”笙歌坐下，身下立马升起一张冰椅撑着身体。“说吧，什么事，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系统见笙歌生气，也发脾气了。不理会笙歌。谁还不是有脾气的系统了？

慕笙歌很少摆小长老的谱，一直都是雪峰峰主自居。这种大规模跪拜的情况除了大长老就没出现在别的人身上。

宗主、峰主几个人也只当笙歌是闹脾气了，迎合一两下就好了。

“慕峰主，”赤火峰峰主第一个站出来说，“这个木森杀了我亲传弟子砚河，又杀了药峰和你雪峰的内门弟子，这等歹毒之人不杀何为？”

笙歌皱眉，什么都不清楚，你就想着杀我弟子了？

怎么三人派里还有我雪峰的人？

“哪几个人？你怎么知道他们死了？”

药峰峰主飞给笙歌三块命牌，命牌拦腰折断，上书：赤火峰砚河，药峰阿娇，雪峰廖源。

廖源，这个人有点印象。好似是自己的内门小弟子，也是木森的小师弟。

想到这里，笙歌忽然反应过来，木森是自己的内门弟子，还是大弟子。

“哼。慕峰主，平日里你也不管，不如我们帮你杀了这畜生，也省得你动手。”赤火峰走下台，赤足踩在冰面上，冰立马划去，冰线不断后退。

笙歌眼神冰冷，“命牌？”手中一翻，从空间里找出木森的命牌，“赤火峰主，可看好这上面的名字？”

赤火峰盯着牌子，眼神轻蔑，似乎嘲笑笙歌不认字。

笙歌五指合拢，手中命牌化为齑粉，“你看，我弟子死了吗？”

地上的木森虽然缩着身子奄奄一息，可到底还有一口气，身上还能起伏呼吸。

“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们脑子是屎糊的吗？只拿这个就想来骗我？”笙歌轻笑，脚下冰线不断蔓延。赤火峰主赤脚上也慢慢爬上了冰雪。

命牌和姓名主人相连。主人死，命牌自断。可命牌却不能影响主人。任何损伤都不会影响主人。

只是拿出命牌就想污蔑杀人？

“你……”赤火峰诧异，看到笙歌轻笑着悠悠抖着脚，眼中却是一片冰冷和轻蔑，像一片荒芜的冰原这种感觉从来不在慕笙歌身上出现。竟不自觉倒退。

“慕笙歌！”宗主大喊一声，音中力道解了赤火峰主身上的冰雪阵法。

笙歌抬眸看向上面的宗主，提醒，“你怎么就不记得如何称呼长老？我的名字是你想叫就叫的吗？”

宗主一愣，随即也冷了下来，“慕峰主还是想想自身修为再给我提长老一事。”

笙歌一听，翻出原主记忆，长老一位至少需要出窍期才行。而原主停在元婴后期一直没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