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莎希羽的轻飘飘的笑声,禾曼不以为意地回以一声冷哼。
“你来有什么事,准没好事,人类不是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吗?”禾曼一双大眼睛直视她,手痒,想打人是怎么回事,但没胜算,算了。
“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忘了给你下蛊那人了吗?”漫不经心的话语轻飘飘地略过。
闻言,禾曼面上仿若覆上一层寒冰,“若我知道那人是谁,必将他千刀万剐,一个胆大妄为到拿禁蛊来害人的人,不配存活于世。”
“稍安勿躁,这里南北分派已有上万年了吧,权谋里的天下不都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形式吗?分化太久了,也该重新分布格局了。你可知为何这里与人间的时间线遵循着一日一年的走势,须知无妄领域都没有这般被时间眷顾。”莎希羽慵懒地靠着墙壁,脸微微一侧,看向眉目不由自主紧蹙的禾曼,唇微微张开,轻笑声溢了出来,“你这个南帝的小女儿,竟能无知到如此地步,看来他们对你很是细心呵护啊,从不曾给你的成长历程里添过一点荆棘。”
禾曼便不爱听了,什么叫她无知了,嘴巴瘪着,一脸不爽地看向莎希羽,“胡说八道,又有何事是我所不知的呢,这黑暗界的一天便是外界的一年,那不就是因为这一块土地曾受过天地共主的恩泽嘛!说我不懂,你不要小看我……”
一点也不愿意被莎希羽看扁的禾不甘示弱傲慢越说越气,顾不得心底快要溢出天际的惆怅,起身便朝着莎希羽狠扑上去,也不考量自己的武力值在对方面前是多么的不够看,只想着作死一回,反正,她作的何曾少过。